岁月若一指流砂,飘零着不存在的永远。刻骨思念,变迁,遗忘了从前。曾经,现在未来。何所谓语言?谈笑间,谁又知,分离在眼前。聚难散易,只在眸光一闪的瞬间。
岁月若一指流砂,苍白了语言,预示着眼前,分离不曾给走远。苍白了容颜,淋湿了诺言,曾说过一起生华发,可现在,我却什么也看不见。颊上泪珠点点,耀了双眼。
曾几时,欢笑着,打闹着说我们不会变?可为何,只剩下我自己,原地留恋,岁月若一指流砂,迷了我的视线,找不到你的焦点,何必再说留恋。
小田,亲爱的小田,时间定格的瞬间,请让我再见你的容颜。最后的疯狂,倾注在你身上,留下印痕,露骨透香。请别让我失望,君未至,我怎敢断肠?
岁月若一指流砂,少年的梦想,怎么远航,遗忘曾经,珍惜现在便是唯一的信仰,就算把握不住时光,留下遗憾,亦不会失望。( 文章阅读网:
岁月若一指流砂,岁月给予的伤,痛到甜蜜,友情未老,我怎敢流落人间,化为沉香。
有人说,风华是一指流砂,而苍老是一段年华。风华褪去,遗留下的只是万点邪魅的腥红,妖冶,美丽。我从未相信,历经过撕心裂肺的痛,便会牵得天荒地老的伤感。风华褪尽,一指流砂,落拓的是繁华哀伤的悲,遗落千年,亘古不息。
我一直都是情感的奴,跳不出痴心的迷途。生死之间,始终以醇酒香车惶惶度日。这一世,拱手山河,不为来生,只为觅到自己许心的那段情缘。我在流年里,一个人静静的行走,一个人写自己喜欢的文。盈亏往复,人生如是。我一直在等,等一个诗影弄情的机会,一展宿命中的绝代风华。可惜,岁月蹉跎,任何执念都会随年轮苍老。当惊艳天涯的芳华不复,遗下的便只是嗜血妖魅的凄凉。当岁月允许的是一袭嫁衣红裳,是否就一定能披露深埋多年芳香?一指流砂,风华褪尽,余下的便只是血染红妆的落寂与孤凉。
时间蹇促,年轮不休。从生到死,只是一段距离。黄泉碧落,道不清思念的苦楚;红尘天涯,诉不尽离落的残殇。奈何桥畔,总会有人倚栏回首,因为此生未够。时光来得总是很仓促,一切都是那么的来不及。我们总是在辗转流离,缓步相遇,转瞬别离,然后相忘于江湖。以至于我们都无法知道,到底是谁在谁的故事里反复沉沦。取一纸墨染,书下这经年的记忆。我把岁月紊乱,打翻前世的琉璃灯盏,想要将过往埋葬。殊不知,历史又怎能让人轻易涂抹?往昔的天天年年,辉煌绝艳,撒落万里荣光。江山易主,王朝更迭。在时间的铁蹄催逼之下,我们都无法守住那年岁的城池。因为,红颜倾颓,本就是一场命定。命定在此时,命定在此地,我们与苍老不期而遇。褪尽往日的风华,我们,只是最普通的凡尘俗子,没有过去,没有以后。有的只是,一点点恬静的淡定与心安。此生,不求光芒万丈,更不求富贵荣华,只要有一份安稳的生活,细如流砂,便已足够。风华褪尽,不为年轮所累,或许正是宿命的回报与施恩。
三千繁华,错付流水, 惹得一世离愁。倾心无涯,透彻得如散落尘世的烟花。我是一个假剧作真的戏子,戏里风华无限,戏外沧桑落寞。故事,总在昨天的瞬间。往事一片一片,仿佛已不是梦幻的思念。我以天为鉴,用名字镌刻诺言。我用风云做砚,写下了无关岁月的诗篇。痴人一梦,横过万里黄沙,从此了无牵挂。逝去多年,我早已满头华发,而谁又在何处到老?转过三千佛塔,我却始终参不化前尘的风沙。抚一曲流水清风,我的指尖便落下过往的残红。思念太浓,却远离了旧时的悲喜枯荣。我将墓碑留白,却始终不见昔日的风华再开。岁月无端,有些过往,只能挥墨来铺陈。一个人的一生太短,却总有太长的那么一瞬。星夜沉天涯,你在彼岸等待繁花的开落。一曲嘲哳,唱得好与坏都无他,只要你在,我便无惧青丝白发。我总在一段海棠下沏一壶茶,等待岁月的无端变化。我一觉醒转,流年就在我的左岸,作一副参商渐暖的画,安慰错落的风华。风吹沙,埋藏一段段佳话。缘分总是阴错阳差,转身便会相忘天涯。多年的风华,经不住万里的尘沙,被岁月削去了鬓发。满纸画卷墨横干,清微诗书弄苍凉,我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绝代风华,又岂敢奢望时光待我如初。当年眉目无双,如今旧梦一场。再回望,亦只得半生思量。
把酒愿图疏狂,若能白头,何妨一醉千江。去而未往,箫声不断,想那年嫁衣红裳。一伤便是刻骨铭心,时间太远,已不愿去记起,今夕何夕。彼时相许,念自如昔,低眉信手,是谁喃呢。恍惚梦里,是谁的笑意,拂袖而去。我早已身心异域,换得一生相许,便可足矣。可岁月踏乱了痕迹,侵蚀了我一世绝伦的美丽。青丝成雪,迟暮当年。打翻前世的轮回,我焚香祭奠,让青史成灰。红线千匝,我却只愿那一把。看尽盛世的烟花,谁有为我倾尽天下?眉间一点朱砂,我颠覆了三千繁华。功也好,罪也罢,此生便已无瑕。一夜浮华,风流不假,画船轻荡颠倒容华。将岁月隐藏,舞一曲水袖霓裳,纵是流魂也长出了枝桠。最后总是温柔的决绝,洗去了,我今生所有的罪孽。逃不过俗世的劫,我从花开走到花谢。琴声起,我挽过薄纱而去。只留下,越传越奇的佳话与传奇。丹青写意,风华褪去。翻手是千年绵延的细雨,让人无法去忘记。当年,我身着琅琊金羽,横吹长笛。前世歉疚,我尽将曲意付予风沙,留得一指的芳华。
青空杳然,白鬓相拥。我希望有一个人,不在乎岁月的更替与消融。洗尽双瞳,把滚滚红尘倒进杯中,我愿饮思过之酒一盅。改过这年年岁岁的错,求一隅安歇之所。涉过千层雪,唤醒了旧梦。但我早已不是当年的狂妄少年,韶华逝去,我的风华亦早已枯萎难荣。红尘变成坟冢,兴衰一瞬相溶。恍惚间,沧桑便逝,转过身,一场盛世年华轻如昙花。看尽人间悲喜交加,余生便无心红妆。很多故事,泅于相思的河畔。你信,便好,不信,便权当路过。在故事的扉页里,我们都是时光的枝桠,一点一点零落,化作微尘。无论你有多么耀眼的芳华,亦不过是匆匆过客。走进岁月的断章,耗尽风华,一指流砂而已。( 文章阅读网:
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天地为证,就算风华殆尽,我亦要优雅地活。我是尘土之外的孤星,天荒地老,一刻不曾更迭。风华褪尽,一指流砂,余下的是三千水墨,一世繁华。风华褪尽,一指流砂,遗下的是闲情千载,宁静淡泊。
南陌执笔成殇,原名陈金车,笔名陈宇哲、南陌执笔成殇,贵州兴义人,汉族,1993年6月1日生于兴义市万屯镇大山村观音角组。文学新人,中华作家协会会员,2014年开始发表作品,作品多见于贵州作家网及《今日义龙》,多以散文和诗歌形式出现,有诗歌被选入《中国诗歌大观365人诗选(2014卷)》。
年华,不过一指流砂。我总是想要努力记住生命中出现的每一张面孔,每一个声音,每一种气息,可是,时光太过匆匆,记忆太过清浅,于是,记住的,便也无声无息地,遗忘了。
时常在恍恍惚惚中,做着遥不可及的梦。梦里,落英缤纷,天空中扬扬洒洒地下起了樱花雨,花瓣,跳动着,回旋着,轻舞着,就那样亲切地飘落我的发梢,唇边,指尖。而我,乖乖地蹲在古老的樱花树下,双手托腮,静静地等,静静地等。
我爱樱花,而一遍又一遍地做着樱花梦,很可能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结果。可事实上,我却一次又一次地错过了樱花绽放时的盛景,或是因为生活琐事,或是因为贪恋沿途风景,抑或是因为我的粗心大意,总之,是错过了,一年又一年。
朋友安慰我,没关系,错过了往年的樱花,还有来年。我沉思片刻,又无奈地苦笑,来年?花开年年似相识,年年人生却不同,即使来年有一场更华丽的樱花雨为我绽放,心,还会有当初那份急切的期待吗?我想,再也不会了。
即使回得了过去,也回不了当初了,即使回去了,也不再完美了,人生亦是如此。我常常在想,,若人生并没有那没多的错过,若一次刻骨铭心的相遇,便相许一生,若两个人从相爱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一辈子,若只要执子之手,便能与子偕老,那么生命,该是多么的美好。( 文章阅读网:
可是年华匆匆易逝,许多的因,也注定了没有果。昨日之日不可留,错过了,便是一生。前面的路,我无法预料,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地走。缘分,太过飘渺,如一指流砂,我不敢握得太紧,生怕会适得其反,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揉碎了那美丽的梦。
尘世纷纷扰扰,当我还在期待下一次相遇的时候,却不知,那一抹淡淡的微笑,那一次清浅的转身,一时间,竟成了永恒。如若可以预料,那么,我一定会站成雕塑的姿势,凝视你渐渐离开的身影。至少这样,可以为那份若隐若现的缘,画一个哪怕不完美的句号。
韶华不再,可我依然独守当初那份简单的美好,走到了现在。和所有人一样,我每时每刻都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心中却常常有着不可言说的无奈。朋友说我总是笑靥如花,可是笑靥如花的人,也不例外。
每个人心中,都有着别人的不懂。有时候,不是我们故弄深沉,而是某一似曾相识的情景确实触动那根尘封已久的情弦。那一霎,我们沉湎往事,不可自拔。可时过已境迁,往事不可追,我们,也只能是空悲戚。
有时候,不是我们故作悲伤,只是敏感的我们常常从别人的故事里,读到了自己的心情,那一刻,心中莫名的失落,可人事已不再,心中也只能徒留叹息。
有时候,并非我们无病呻吟,只是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许多的话,张口欲言,却又总是无语凝噎,那一时,也只能将满腹的心酸,泼墨纸笺。与文字交融的一刹那,心便得到了解脱。
有时候,总想努力记住每一个身影,每一次相遇,每一张面孔,甚至是每一句话,可记忆斑驳,总是很难理出头绪,于是,年华便在努力回忆中流逝了。
白日,入梦,梦里还是那场浪漫的樱花雨,悠雅地飘洒,我静静地等,静静地等,等得醉了,卷了,累了,便倚着古老的樱花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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