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人们不倾听内心的渴望,回避孤独与焦虑,身在通行的规则背后,但人们也终究会发现,这种生活其实不值得一过。你越回避自己的内心,越茫然无措。
2. 我们的平庸,似乎也正是我们从来不敢赤裸裸地面对自己,对于我们的内心世界缺乏持久的关怀和信任。
3. 如果你始终把自己看做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也始终拒绝体验更深刻与广阔的情感,你当然可以这样说,无知的感动与有知的感动是有区别的,就像幼稚与单纯有区别一样。
5. 我们身上的中庸性,妨碍了我们对于自由,对于生命的极端享受。我们驯化的教育背景,我们生命意志的软弱已经注定了,我们只能在对在路上的憧憬中度过青春时光。
6. 我总是试图拾起别人的青春回忆来填充自己空白的心灵,但这实在太困难了。我无法找到给我青春带来鲜亮色彩的回忆。就像比我早生十年的家伙们一样,他们可以记得第一次翻阅《曼娜回忆录》时的心惊肉跳,再要么是罗大佑或崔健歌声,又或是弗洛伊德的书带来的震撼…
我无法回忆起什么,无论是美国60年代还是中国80年代,我幻想活在另一代人的记忆里,因为那是我的理想青春。
我无法知晓,若干年后,是否会有人记载我们这个年纪的故事,那会有趣吗?或许人的记忆永远只能活在一种假象的状态里,我所期盼的那些年代永远不会比我幻想的更美好,因为没有令人不失望的现实。
7. 幸福需要的是一种心灵的力量,它让你如此地专注你的兴趣,它可能是爱情,可能是理想,甚至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玩具...在我们年轻的身体中,充满了各种知识与技能,却惟独没有了灵魂。所以,我们的身体虽然丰满,却没有脊梁来支撑。
8. 比起那些苍白的思想者,行动的海明威更体现了黑格尔的论断:“人的真正存在是他的行为……它的存在不仅仅是个符号,而是事情自身。行为就是这个行为,有什么样的行为就有什么样的人。”
9. 愤怒可能充满快感,却代价不菲,它容易遮蔽你的感受力,令你陷入姿态的窠臼,进而滋生出狂妄。
在短短的四年中,他必须了解,在以往他所只晓得那个小小世界之外还存在着更为广阔的天地,亲自领略它的乐趣,充分汲取知识的营养,以支撑自己去征服那片注定要穿越的知识的荒漠。只要他想获得任何高水准的生活,他就必须如此。如果他的选择不仅仅局限于当时流行的或限于职业发展所提供的内容,而是关注那些能够使它自身全面发展的选择,那么大学生活是令人神往醉迷的。它们是使文明开花的唯一途径。
11. 男人们失去了快乐,因为他们失去了悠哉游哉的心绪。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闲情去写情书,去打扮自己......世界对于他们来讲,太复杂了,太快速了。他们焦虑,并迫不及待地追赶时间。 .......我们已经坐上了一辆疯狂的列车,谁也不知道如何刹车。
12. 不要假装我们是一个文明古国了,传统早已割裂,我们是个无根的民族,精神一片荒芜,伪造出的传统只加剧了我们的虚伪,凸显了我们的空洞与脆弱。
13. 在富裕的中国,你可以买到一切,却买不到最新的书,你有数不清的电视屏道与报纸杂志,却不能在上面讨论任何严肃的话题,所有的欲望都被鼓励,除了探求人生的意义,社会的目的等线. 加缪说,旅行中最有价值的部分是恐惧。旅行者远离了家乡,一种模糊的恐惧感随之而来,他本能的渴望旧环境。正是在恐惧中,你变得敏感,外界的轻微的变动都令你颤抖不已,你的内心再度充满疑问,要探询自身存在的意义。人类的所有知识、情感、精神世界,不都因这追问而起?
15. 现代世界的悲剧,常与个性的集体消失有关。因为欠缺内在的自我,人们倾向于服从,他们可能被意识形态、魅力人物所操纵,也可能变成光鲜的广告语的俘虏。他们还特别着迷于数量,因为与大多数人保持一致,是最安全的选择。
16. 在过去多的一个世纪,这种“个人精神”从未真正觉醒,它总是屈服于人际的网络、群体的压力、社会的标准、民族的命运、国家的危难……“个人精神”的失败经常以截然不同的方式表现出来。它可能是一种全然无私的奉献精神,为了整体的利益而压制自我,也可能是一种高度的自私,除去现实利益,什么也不关心。前者放弃了个人判断,把选择的困境、道德和智力上的风险交给了集体意志,后者则选择把自我中的一部分关闭起来,拒绝和世界发生真实的关系,更恐惧这种关系可能带来的不确定性。它们在本质上是一致的,都恐惧独自面对世界,必须隐藏在某种面具之下。在这样的状况下,我们怎么可能真正理解我们生活世界?或许,当我最终能建立起这种“个人精神”时,我的第二股风也就悄然地吹来了。
17. 我总是在阅读,一本书一张报纸甚至洗发液的说明书,这是懒惰的标志,我经常提醒自己,你期待别人的语言别人的思想占据你的头脑这样你就省却了独自的思考。我在书籍里成长,这是一个便捷却懒惰的方法,书本永远不会离你而去,但是一个姑娘甚至一只小狗都不那么容易把握,我怀疑自己选择在书本里成长度过整场青春是因为我太无能太怯懦。在旅途中我更喜欢阅读,似乎文字提供了某种确定无疑的东西,以抵抗旅途中的漂泊感,我期待自己像浮萍一样随遇而安却从来做不到,断了线的风筝的命运是悲惨的,只有稳定和自由这对名词以孪生兄弟的姿态出现一切才变得美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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