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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即使走遍了世界各个地方,见过了各式各样的目光,我最依恋的仍是您那双温柔、迷人的眼睛。
当您用湖水般平静安详的眼睛凝视我的时候,在我的视野里顿时出现一片柔和的光,伴我进入甜美的梦乡。
在那动荡的上岁月里,妈妈,您的眼睛里充满了忧伤,当您悲哀地望着我的时候,我感到世界像大漠般的荒凉。
当您的眼睛重新闪现了希望的火花,当大地在融融的春风里萌发出绿色的希望,妈妈,您的眼睛宛如催我出征的号角,让我的双臂变成腾飞的翅膀
爬山虎长出来的叶子是嫩红的,不几天叶子长大,就变成嫩绿的。爬山虎的嫩叶不大引人注意,引人注意的是大了的叶子。那些叶子绿得那么新鲜,看着非常舒服,叶尖一顺儿朝下,在墙上铺得那么均匀,没有重叠起来的,也不留一点儿空隙。一阵风拂过,一墙的叶子就漾起波纹,好看得很。
以前我只知道这种植物叫爬山虎,可不知道它怎么爬。今年我注意了,原来爬山虎是有脚的。爬山虎的脚长在茎上,茎上长叶柄的地方,反面伸出枝状的六七根细丝,每根细丝像蜗牛的触角。细丝跟新叶子一样,也是嫩红的。这就是爬山虎的脚。
爬山虎的脚触着墙的时候,六七根细丝的头上就变成小圆片,巴住墙。细丝原先是直的,现在弯曲了,把爬山虎的嫩茎拉一把,使它紧贴在墙上。爬山虎就是这样一脚一脚地往上爬。如果你仔细看那些细小的脚,你会想起图画上蛟龙的爪子。
在西门外的桥上,便看见一溪活水,清浅,鲜洁,由南向北流着。这就是由趵突泉流出来。假如没有这泉,济南定会丢失一半的美。
泉太好了。泉池是差不多见方的,三个泉口偏西,北边便是条小溪,流向西门去。看那三个大泉,一年四季,昼夜不停,老那么翻滚。你立定呆呆地看三分钟,便觉得自然的伟大,使你再不敢正眼去看。永远那么纯洁,永远那么活泼,永远那么鲜活,冒,冒,冒,好像永远不感到疲乏,只有自然有这样的力量!冬天更好,泉上起了一片热气,白而轻软,在深绿的长长的水藻上飘荡着,不由你不想起一种似乎神秘的境界。
池边还有小泉呢:有的像大鱼吐水,极轻快地上来一串水泡;有的像一串明珠,走到中途又歪下去,真像一串珍珠在水里斜放着;有的半天才上来一个水泡,大、扁,一点儿,慢慢地,有姿态地摇动上来,碎了。看,又来一个!有的好几串小碎珠一齐挤上来,像一朵攒得很整齐的珠花,雪白;有的……这比那大泉更有趣。
一身乌黑光亮的羽毛,一对俊俏轻快的翅膀,加上剪刀似的尾巴,凑成了活泼机灵的小燕子。
才下过几阵蒙蒙的细雨。微风吹拂着千万条才展开带黄色的嫩叶的柳丝。青的草,绿的叶,各色鲜艳的花,都像赶集似的聚拢来,形成了光彩夺目的春天。小燕子从南方赶来,为春光增添了许多生机。
在微风中,在阳光中,燕子斜着身子在天空中掠过,唧唧地叫着,有的由这边的稻田上,一转眼飞到了那边的柳树下边;有的横掠过湖面,尾尖偶尔沾了一下水面,就看到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
几对燕子飞倦了,落在电线上。蓝蓝的天空,电杆之间连着几痕细线,多么像五线谱啊。停着的燕子成了音符,谱出一支正待演奏的春天的赞歌。
淅淅沥沥打在蓬顶上的波浪板上,滴滴嗒嗒打在树林里的叶子上,叮叮咚咚打在铁皮的屋顶上。于是,屋子前面的小水沟流动起来了。像一股从地底下涌出来的清泉,高兴得哗啦哗啦,哗啦哗啦,你推我挤。
打开一朵红色的雨伞,走在树林里的小路上,听雨滴打在油加利树上,打在相思树上,打在羊蹄甲上,打在面包树上——淅淅沥沥,啪啦啪啦,哗啦哗啦,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整片森林仿佛成为一座音乐厅。
小雨滴在树叶上集合起来,成为一颗大水珠,顺着叶脉滑下来,打小鼓似的:啪!嗵嗵嗵!咚咚咚!
嗵嗵嗵!咚咚咚!啪啪啪!所有的鼓都敲起来了,敲在小伞上,敲在地面上,好像地球就是一面鼓,雨滴们叮叮咚咚的在把地球敲响。
站在楼顶上看雨,雨丝细细的,密密的,随风飘洒,如同轻轻地把种子撒在大地上。
大人说,这就是春雨。下了春雨,春天就来了。我喜欢春雨,它在森林里演奏,在大地上播种。
于是,春天听到了雨的鼓声,醒来了。所有的种子都回到大地的床上,让母亲抱他亲他教他发芽。
我仰着脸,让雨打在我脸上;我伸出舌头,品尝一下这大地的乳汁,凉冰冰的,甜蜜蜜的!
风猛烈地摇撼着路旁的梧桐树。我顺着林荫路望去,看见一只小麻雀呆呆地站在地上,无可奈何地拍打着小翅膀。它嘴角嫩黄,头上长着绒毛,分明是刚出生不久,从巢里掉下俩的。
猎狗慢慢地走近小麻雀,嗅了嗅,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突然,一支老麻雀从一棵树上扑下来,像一块石头似的落在猎狗面前。它扎煞起全身的羽毛,绝望地尖叫着。
老麻雀用自己的身躯掩护着小麻雀,想拯救自己的幼儿。可是因为紧张,它浑身发抖了,发出嘶哑的声音。它呆立着不动,准备着一场搏斗。在它看来,猎狗是个多么庞大的怪物啊!可是它不能安然地站在高高的没有危险的树枝上,一种强大的力量使它飞了下来。
猫的性格实在有些古怪。说它老实吧,它的确有时候很乖。它会找个暖和的地方,成天睡大觉,无忧无虑,什么事也不过问。可是,它决定要出去玩玩,就会出走一天一夜,任凭谁怎么呼唤,它也不肯回来。说它贪玩吧,的确是呀,要不怎么会一天一夜不回家呢?可是,它听到老鼠的一点响动,又是多么尽职。它屏息凝视,一连就几个钟头,非把老鼠等出来不可!
它要是高兴,能比谁都温柔可亲:用身子蹭你的腿,把脖儿伸出来让你给它抓痒,或是在你写作的时候,跳上桌来,在稿纸上踩印几多小梅花。它还会丰富多腔地叫唤,长短不同,粗细各异,变化多端。在不叫的时候,它还会咕噜咕噜地给自己解闷。这可都凭它的高兴。它若是不高兴啊,无论谁说多少好话,它一声也不出。
它什么都怕,总想藏起来。可是它又那么勇猛,不要说见着小虫和老鼠,就是遇上蛇也敢斗一斗。
小猫满月的时候更加可爱,腿脚还不稳,可是已经学会淘气。一根鸡毛,一个线团,都是它的好玩具,耍个没完没了。一玩起来,它不知要摔多少跟头,但是跌倒了马上起来,再跑再跌。它的头撞在门上,桌腿上,撞疼了也不哭。它的胆子越来越大,逐渐开辟新的游戏场所。它到院子里来了。院中的花草可遭了殃。它在花盆里摔跤,抱着花枝打秋千,所到之处,枝折花落。你见了,绝不会责打它,它是那样生气勃勃,天线 桂林山水甲天下
人们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我们乘着木船荡漾在漓江上,来观赏桂林的山水。
我看见过波澜壮阔的大海,玩赏过水平如镜的西湖,却从没看见过漓江这样的水。漓江的水真静啊,静得让你感觉不到它在流动;漓江的水真清啊,清得可以看见江底的沙石;漓江的水真绿啊,绿得仿佛那是一块无瑕的翡翠。船桨激起的微波扩散出一道道水纹,才让你感觉到船在前进,岸在后移。
我攀登过峰峦雄伟的泰山,游览过红叶似火的香山,却从没看见过桂林这一带的山。桂林的山真奇啊,一座座拔地而起,各不相连,像老人,像巨象,像骆驼,奇峰罗列,形态万千;桂林的山真秀啊,像翠绿的屏障,像新生的竹笋,色彩明丽,倒映水中;桂林的山真险啊,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栽到下来。
这样的山围绕着这样的水,这样的水倒映着这样的山,再加上空中云雾迷蒙,山间绿树红花,江上竹筏小舟,让你感到像是走进了连绵不断的画卷,真是“舟行碧波上走,人在画中游。
黄昏是神秘的,只要人们能多活下去一天,在这一天的末尾,他们便有个黄昏。但是,年滚着年,月滚着月,他们活下去有数不清的天,也就有数不清的黄昏。我要问:有几个人觉到这黄昏的存在呢?
早晨,当残梦从枕边飞去的时候,他们醒转来,开始去走一天的路。他们走着,走着,走到正午,路陡然转了下去。仿佛只一溜,就溜到一天的末尾,当他们看到远处弥漫着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回来的时候,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压在他们的心头。他们知道:夜来了。
那年,一场变故悄悄潜入我家。先是母亲生病住院,体质本就弱的父亲,因焦虑过度,也随即病倒,父母双双住进了医院。
太阳从西边落山,恐惧却从我的心头升起,那年我才13岁。山村的夜色中,黑漆漆的远山像一幅剪纸阴森地贴在窗户的玻璃上,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妹妹。山中的狼群,一声接一声凄厉地哀嗥,常常将我和妹妹从梦中惊醒。
我们住在一所山村学校,叫喊声未必能让远处的人家听见。忽然,我想起了哨子——母亲上体育课时用的哨子。鼓起胸腔,拼命地让全部的气流吹出尽可能最大的声响。渐渐地,我听见了家门前由远及近嘈杂的脚步声,大声说话的声音。我听见了乡亲们喊我的名字。开了门,一群人扛着锄头站在我家门前,他们都是周围我熟悉的乡亲。
“孩子,你睡吧!这一夜我们不走了。”一位大爷说。他们在墙根靠下了锄头,坐着、蹲着,吸着旱烟……我渐渐地睡着了。直到天亮,他们才扛起锄头离开。
临近黄昏,乡亲们又来了,他们用锄头在石板上撞击出铿锵的声响,好像在告诉我:“孩子,别怕,有我们在!谁也伤不了你!”
自此以后,我开始相信,声音也是有温度的,它能把一种至深的温暖传递给那些处在孤独和恐惧中的人们。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
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儿也青得逼你的眼。
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着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都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儿去。
出金华城大约五公里到罗甸,过了罗甸就渐渐入山。公路盘曲而上。山上开满了映山红,无论花朵和叶子,都比盆栽的杜鹃显得有精神。油桐也正开花,这儿一丛,那儿一簇,很不少。山上沙土呈粉红色,在别处似乎没有见过。粉红色的山,各色的映山红,再加上或浓或淡的新绿,眼前一片明艳。
一路迎着溪流。随着山势,溪流时而宽,时而窄,时而缓,时而急,溪流声也时时变换调子。入山大约五公里就来到双龙洞口,那溪流就是从洞里出来的。
在洞口抬头望,山相当高,突兀森郁,很有气势。洞口像桥洞似的,很宽。走进去,仿佛到了个大会堂,周围是石壁,头上是高高的石顶,在那里聚集一千或是八百人开个会,一定不觉得拥挤。泉水靠着洞口的右边往外流。这是外洞。
在外洞找泉水的来路,原来从靠左边的石壁下方的孔隙流出。虽说是孔隙,可也容得下一只小般进出。怎样小的小船呢?两个人并排仰卧,刚合适,再没法容第三个人,是这样小的小船。船两头都系着绳子,管理处的工人先进内洞,在里边拉绳子,船就进去,在外洞的工人拉另一头的绳子,船就出来。我怀着好奇的心情独个儿仰卧在小船里,自以为从后脑到肩背,到臀部,到脚跟,没有一处不贴着船底了,才说一声“行了”,船就慢慢移动。眼前昏暗了,可是还能感觉左右和上方的山石似乎都在朝我挤压过来。我又感觉要是把头稍微抬起一点儿,准会撞破额角,擦伤鼻子。大约行了二三丈的水程吧,就登陆了,这就到了内洞。
内洞一团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工人提着汽油灯,也只能照见小小的一块地方,余外全是昏暗,不知道有多么宽广。工人高高举起汽油灯,逐一指点洞内的景物。首先当然是蜿蜒在洞顶的双龙,一条黄龙,一条青龙。我顺着他的指点看,有点儿像。其次是些石钟乳和石笋,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大都依据形状想象成神仙、动物以及宫室、器用,名目有四十多。这些石钟乳和石笋,形状变化多端,再加上颜色各异,即使不比作什么,也很值得欣赏。
在洞里走了一转,觉得内洞比外洞大得多,大概有十来进房子那么大。泉水靠着右边缓缓地流,声音轻轻的。上源在深黑的石洞里。
自然,把一方山水镶嵌在窗外。山柔情,水妩媚,绿是沁绿的,凉是浅凉的,在眉峰上横亘,在手腕里温润,在心窝里波光潋滟,招惹着人。
窗子打通了人和大自然的隔膜,把风和太阳逗引进来,使屋子里也关着一部分春天,让我们安坐了享受,无须再到外面去找。其实,窗子逗引进来的,何止是风和太阳啊!星辉,雾岚,暮鼓,晨钟,朗月载来的皎洁,庭树摇碎的细影,夜歌的恣意与悠扬,都从窗外来。软软的,酥酥的,细细的,像初生羔羊的蹄印,又像淡春的润雨,落在你的心鼓上。
而这一切,仿佛又能给人以极大的解脱,痛苦、忧伤、落寞一样一样地卸下来,让你浑身没有了挂碍,变得轻松惬意起来。
自由的生命,都在窗外。一只悠闲独步的蚂蚁,电线上晾翅的一只鸟,塘里的一粒蝌蚪,泥土下一条蚯蚓,活得无牵无挂无拘无束
无论是茅屋的草牖,还是高楼大厦的玻璃幕窗,作为窗户本身,从来没有阻隔过谁,也没有拒绝过谁。你推开窗户,看看天的高远与蔚蓝,听听鸟的鸣叫和飞翔,闻闻青草的芳香,就感受到了另一种方式的温馨和爱。
为了看日出,我常常早起。那时天还没有大亮,周围很静,只听见船里机器的声音。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很浅很浅的。转眼间,天水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红霞。红霞的范围慢慢扩大,越来越亮。我知道太阳就要从天边升起来了,便目不转睛地望着那里。
果然,过了一会儿,那里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是红得很,却没有亮光。太阳像负着什么重担似的,慢慢儿,一纵一纵地,使劲儿向上升。到了最后,它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颜色真红得可爱。一刹那间,这深红的圆东西发出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它旁边的云也突然有了光彩。
有时候太阳躲进云里。阳光透过云缝直射到水面上,很难分辨出哪里是水,哪里是天,只看见一片灿烂的亮光。
有时候天边有黑云,云还很厚。太阳升起来,人看不见它。它的光芒给黑云镶了一道光亮的金边。后来,太阳慢慢透出重围,出现在天空,把一片片云染成了紫色或者红色。这时候,不仅是太阳、云和海水,连我自己也成了光亮的了。
透过窗子向下看,是一排整齐的红砖瓦房。砖瓦房后面立着一排挺拔的钻天杨。每临近黄昏时,太阳顺着这排杨树缓缓滑落下去,便出现了如诗的夕照。
太阳被裹上橘黄色,没有了刺眼的光芒,稳稳地站在那排杨树的树梢上,没有丝毫衰老的样子。柔柔的光泻下来,给砖瓦房镀上一层华丽的金黄;房顶顿时化作一汪晶莹的湖水,每一片瓦都跳跃着红润的光,变得波光粼粼一般了。很明显,这雀跃着的“波纹”是夕阳得意的杰作。那平静的“湖面”难道不是被它踩碎的吗?啊,它和我们一样调皮!
这会儿,太阳的脸上开始泛出微红;轻轻的,如纱一般。不一会儿,那红色变深了,成了小姑娘脸上害羞的红云了。
一会儿,那张可爱的脸渐渐变红,变红,最终一只熟透了的“大石榴”出现在树杈当中。光带着收获的喜悦从“石榴”里溢了出来,映着钻天杨矫健的身影,在天际形成一幅绝妙的工笔画。
天空的黑色渐渐漫了过来,几乎要把太阳包住了。太阳则变得越发的红,宛然一团燃烧的烈火将黑暗照亮。我呆呆地望着这如火的夕阳,油然而生出一种感慨,一种激动。
渐渐地,夕阳在我的视野中远去,远去,最终完全消失了。我知道,此时它已经到了地球的那一面,又为那里的人们带来一个美丽的黎明。
妈妈爸爸带着我和妹妹一路上紧赶慢赶,就是为了在除夕前到达老家。可到底没赶上最后一班长途客车,爸爸只好领着我们来到一家旅社。打着哈欠的服务员告诉我们,住一晚需要十四块钱,爸爸羞愧地摸着荷包,妈妈则犹豫不决地看着我和妹妹,我似乎领会到了什么,拿出我小小男子汉的勇气说:“妈,我们不住店。”
就在那个寒风凛冽的夜晚,我们全家蜷缩在车站的长亭下,期待着天亮。冷风中飘来抄手(馄饨)的香气。妈妈兴奋地说,反正我们已省了一笔钱,索性去大吃一顿暖暖身子。我和妹妹当然是拍手叫好,爸爸则舔舔嘴唇,把几张票子数给妈妈后坚守原地。他太节俭了,一生中从来如此。
两毛钱一碗的抄手我们共吃了七碗,辣得我们浑身淌汗,妈妈扳着指头计算说:“我们才花了一块四,以后当家就要这样,既不要奢侈也不要对不起自己。”妹妹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过瘾回来,我们开始犯困,爸爸脱下他的军大衣,妈妈脱下她的外套,给我和妹妹做了一个最舒适的地铺,我们孩子很快就睡着了,闭眼前,我看见爸爸妈妈哈出的白气在夜晚的灯光下急速升腾……我和妹妹感觉这真是我们在童年过的最幸福的一个夜晚,新奇有趣又美妙。
很多年后,我们又谈起那晚时,妈妈漏嘴说:“那晚,是我一生中最冷的晚上。”我的爸爸则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纸,无语。我突然记起,他们都没有地铺睡,爸爸甚至没吃过抄手,他们都穿着单衣,哆嗦在寒亭的灯光下,守护着他们的两个小天使。他们将寒冷隐没在我们认为最幸福的回忆里。
《妈妈,我对你说》浪花,哪一朵,能忘记大河?雨滴,哪一颗,能忘记云朵?妈妈,你听我说——是你给我生命,教我认识生活,是你领我走路,教我学会思索。你是辽阔大地,我是一株稼禾,你是无际天空,我是小星一颗;你是浩荡大海,我是一道浪波,我是属于你的,有了你,才能前进和开拓。流水哪一条,能如你壮阔;高山哪一座,能如你巍峨?妈妈,我对你说——我是一粒沙石,愿把这道路铺设,我是一只春鸟,要将理想讴歌。我有一对翅膀,一翼是知识,一翼是体魄;我有两只眼睛,既颂真善美,又斥假丑恶。我有一颗心啊永远属于你,永远属于祖国! 《我多想》你看看怎么样我多想,我多想,有一根永远燃烧不完的火柴,送给谁呢?送给卖火柴的小女孩。我多想,我多想,有一件冬暧夏凉的大衣,送给谁呢?送给卖火柴的小女孩。我多想,我多想,有一支吃不尽的烤鹅,送给谁呢?送给卖火柴的小女孩。我还想,我还想,有很多很多钱,在每个除夕之夜,买下她的全部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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