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鸡汤盛行的年代,假名人名言满天飞。仓央嘉措、林徽因、老子、白岩松、张泉灵、崔永元、柴静等人的假名言,骗了我们多少感情?
这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被认为是泰戈尔最美的情诗之一,连小编之前也一不小心被骗了。有人翻遍泰戈尔的诗集,都没有找到这首诗。最后发现,这首诗其实出自香港作家张小娴早年写的博客。张小娴曾在《荷包里的单人床》的序中说道:别人都以为我是抄泰戈尔的,只有我和我的出版人知道我没有抄,这真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这首《见与不见》实际名为《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班扎古鲁白玛,音译,意思为莲花生大师),作者是扎西拉姆·多多。网上流传的仓央嘉措的诗大都是伪作,只有“不负如来不负卿”这首较为可靠是来源于仓央嘉措。
《十诫诗》中只有“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用相思”这几句出自仓央嘉措,后面的第三到第十,都是网友续写的。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这首名为《你若懂我,该有多好》的小诗,在网上被称为“莫言最美的诗歌”,在莫言获得诺奖之前,这首诗就在网上以“余秋雨”作品的名义出现过,莫言火了之后又变成了莫言的作品。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有人坚信这个漂亮的句子出自杜拉斯的《情人》,有人说它出现在《怦然心动》,小编也曾为之倾倒,还时常引用在自己的文章中。其实,它出自陈丹燕的小说《鱼和它的自行车》。
几天前某公号发了鲁迅先生的一篇文章,却又遭到评论区的一片质疑:假的吧?鲁迅还写过这种“小黄文”?
说禽合是恋爱未免有点亵渎。但是,禽兽也有性生活,那是不能否认的。它们在春情发动期,雌的和雄的碰在一起,难免卿卿我我的来一阵。固然,雌的有时候也会装腔做势,逃几步又回头看,还要叫几声,直到实行同居之爱为止。禽兽的种类虽然多,它们的恋爱方式虽然复杂,可是有一件事是没有疑问的:就是雄的不见得有什么特权。
人为万物之灵,首先就是男人的本领大。最初原是马马虎虎的,可是因为知有母不知有父的缘故,娘儿们曾经统治过一个时期,那时的祖老太太大概比后来的族长还要威风。后来不知怎的,女人就倒了霉:项颈上,手上,脚上,全都锁上了链条,扣上了圈儿,环儿,--虽则过了几千年这些圈儿环儿大都已经变成了金的银的,镶上了珍珠宝钻,然而这些项圈,镯子,戒指等等,到现在还是女奴的象征。既然女人成了奴隶,那就男人不必征求她的同意再去爱她了。古代部落之间的战争,结果俘虏会变成奴隶,女俘虏就会被强奸。那时候,大概春情发动期早就取消了,随时随地男主人都可以强奸女俘虏,女奴隶。现代强盗恶棍之流的不把女人当人,其实是大有酋长式武士道的遗风的。
但是,强奸的本领虽然已经是人比禽兽进化的一步,究竟还只是半开化。你想,女的哭哭啼啼,扭手扭脚,能有多大兴趣?自从金钱这宝贝出现之后,男人的进化就真的了不得了。天下的一切都可以买卖,性欲自然并非例外。男人花几个臭钱,就可以得到他在女人身上所要得到的东西。而且他可以给她说:我并非强奸你,这是你自愿的,你愿意拿几个钱,你就得如此这般,百依百顺,咱们是公平交易!蹂躏了她,还要她说一声谢谢你,大少。这是禽兽干得来的么?所以嫖妓是男人进化的颇高的阶段了。
同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式婚姻,却要比嫖妓更高明。这制度之下,男人得到永久的终身的活财产。当新妇被人放到新郎的床上的时候,她只有义务,她连讲价钱的自由也没有,何况恋爱。不管你爱不爱,在周公孔圣人的名义之下,你得从一而终,你得守贞操。男人可以随时使用她,而她却要遵守圣贤的礼教,即使只在心里动了恶念,也要算犯奸淫(4)的。如果雄狗对雌狗用起这样巧妙而严厉的手段来,雌的一定要急得跳墙。然而人却只会跳井,当节妇,贞女,烈女去。礼教婚姻的进化意义,也就可想而知了。
至于男人会用最科学的学说,使得女人虽无礼教,也能心甘情愿地从一而终,而且深信性欲是兽欲,不应当作为恋爱的基本条件,因此发明科学的贞操,--那当然是文明进化的顶点了。
要想不被“假鲁迅”蛊惑,又能领略“真鲁迅”的风采,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亲自去读他、了解他!许多人不爱读鲁迅,甚至害怕读鲁迅,病根可能出在:中学语文课本里,他的文章都是要背诵的!!!
其实,走出《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故乡》《孔乙己》《祥林嫂》等课文的“童年阴影”,放下背诵的包袱,深入鲁迅先生的文学世界,尤其是杂文,你会发现他的文字是那样犀利、深刻、精辟,处处闪烁的幽默火花,绝对让你拍案叫绝大呼过瘾。
青年文摘“随锐杯”作文&朗读大赛特邀评委谢冕教授就说:按照我的想法,如果年轻人只读一个作家,应该读鲁迅。因为鲁迅是中国近代百年以来最伟大的一个作家。
受到鲁迅先生智慧、思想、文采、幽默的熏陶,相信你无论是日常写文章,还是参加“随锐杯”作文&朗读大赛,都能更加游刃有余啦!
北京大学教授,知名学者。中华诗学研究会名誉会长,中国作家协会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著有《文学的绿色革命》《中国现代诗人论》《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等专著十余种,及随笔集《世纪留言》《流向远方的水》《永远的校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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