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而富有哲理的散文

2018-08-18 18:47:52  阅读 115 次 评论 0 条

  而对已经拥有的美好,我们又因为常常得而复失的经历,而存在一份忐忑与担心。

  秋已去,冬伊始,面对冬天,你可否畏惧,寒气逼来,你愿意低头?是否还怀念春天的温暖;是否还回味夏天的火辣;是否还思念秋天的萧瑟。面对咆哮的狂风,你是否是唉声叹气,勉强接受?做一回蒲松龄笔下的鬼魅,放下功名利禄,放下爱恨情仇,去拥抱冬天,与意志携手攻克难关。

  有位寺院主持在讲经时曾经这样说过:何为向上,只有放下。人生的旅途艰难莫测,即短暂又匆忙,背着包袱怎能欣赏到旅突地美景?又怎能实现灵魂深处的渴望?一席话,将人生诠释得天高云淡。那我们又何不就像主持所的那样做:轻轻地松开双手,放下那把为你遮风挡雨的伞,张开双臂,扬起脸,用微笑去迎接暴风雨的来袭。纵使你有多少不舍……

  但放下并不意味着放弃,放下是为了更好的进取,放下诱惑,舍弃拥有,脚步就会变得轻盈,心胸就会变得宽广。

  当暮色笼罩四野,灌满天际,没有月光,没有星点时,你心中还有失落吗?如果有,别担心只需将你的心扉向着旷野开,目送夜晚的离去……当黎明的曙光划破夜幕时,你成功地拥抱了冬天,拥抱了你心灵深处从未被挖掘过的忧伤、痛楚。在这时,你便可以将它永久的寄存在记忆中最高的山峰……

  当我说出“我很重要”这句话的时候,颈项后面掠过一阵战栗。我知道这是把自己的额头裸露在弓箭之下了,心灵极容易被别人的批判洞伤。

  许多年来,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下表示自己“很重要”。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我不重要”。

  我们------简明扼要地说,就是每一个单独的“我”------到底重要还是不重要?

  我是由无数星辰日月草木山川的精华汇聚而成的。只要计算一下我们一生吃进去多少谷物,饮下了多少清水,才凝聚成这具美好的躯体,我们一定会为那数字的庞大而惊讶。平日里,我们尚要珍惜一粒米、一叶菜,难道可以对亿万粒菽粟亿万滴甘露濡养的万物之灵,掉以丝毫的轻心吗?

  当我在博物馆里看到北京猿人窄小的额和前凸的吻时,我为人类原始时期的粗糙而黯然。他们精心打制出的石器,用今天的目光看来不过是极简单的玩具。如今很幼小的孩童,就能熟练地操纵语言,我们才意识到人类已经在进化之路上前进了多远。我们的头颅就是一部历史,无数祖先进步的痕迹储存于脑海深处。我们是一株亿万年苍老树干上最新萌发的绿叶,不单属于自身,更属于土地。人类的精神之火,是连绵不断的链条,作为精致的一环,我们否认了自身的重要,就是推卸了一种神圣的承诺。

  回溯我们诞生的过程,两组先命基因的嵌合,更是充满了人所不能把握的偶然性。我们每一个个体,都是机遇的产物。

  即使是这一个男人和这一个女人,如果换了一个时辰相爱,也不会有此刻的我……

  即使是这一个男人和这一个女人在这一个时辰,由于一片小小落叶或是清脆鸟啼的打搅,依然可能不会有如此的我……

  一种令人怅然以至走入恐惧的想像,像雾蔼一般不可避免地缓缓升起,模糊了我们的来路和去处,令人不得不断然打住思绪。

  我们的生命,端坐于概率垒就的金字塔的顶端。面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们还有权利和资格说我不重要吗?

  对于我们的父母,我们永远是不可重复的孤本。无论他们有多少儿女,我们都是独特的一个。

  假如我生了病,他们的心就会皱缩成石块,无数次向上苍祈祷我的康复,甚至愿灾痛以十倍的烈度降临于他们自身,以换取我的平安。

  假如我们先他们而去,他们的白发会从日出垂到日暮,他们的泪水会便太平洋为之涨潮。

  我们的记忆,同自己的伴侣紧密地缠绕在一处,像两种混淆于一碟的颜色,已无法分开。你原先是黄,我原先是蓝,我们共同的颜色是绿,绿得生机勃勃,绿得苍翠欲滴。失去了妻子的男人,胸口就缺少了生死做关的肋骨,心房裸露着,随着每一阵轻风滴血。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就是齐斩斩折断的琴弦,每一根都在雨夜长久地自鸣……

  俯对我们的孩童,我们是至高至尊的唯一。我们是他们最初的宇宙,我们是深不时测的海洋。假如我们隐去,孩子就永失淳厚无双的血缘之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万劫不复。盘子破裂可以粘起,童年碎了,永不复原。伤口流血了,没有母亲的手为他包扎。面临抉择,没有父亲的智慧为他谋略……面对后代,我们有胆量说我不重要吗?

  与朋友相处,多年的相知,使我们仅凭一个微蹙的眉尖、一次睫毛的抖动,就可以明了对方的心情,假如我不在了,就像计算机丢失了一份不曾复制的文件,他的记忆库里留下不可填补的黑洞。夜深人静时,手指在揿了几个电话键码后,骤然停住,那一串数字再也用不着默诵了。逢年过节时,她写下一沓沓的贺卡。轮到我的地址时,她闭上眼睛……许久之后,她将一张没有地址只有姓名的贺卡填好,在无人的风口将它焚化。

  相交多年的密友,就如同沙漠中的古陶,摔碎一件就少一件,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样的成品。面对这般友情,我们还好意思说我不重要吗?

  我对于我的工作我的事业,是不可或缺的主宰。我的独出心裁的创意,像鸽群一般在天空翱翔,只有我才捉得住它们的羽毛。我的设想像珍珠一般散落在海滩上,等待着我把它用金线串起。我的意志向前延伸,直到地平线消失的远方……

  我对自己小声说。我还不习惯嘹亮地宣布这一主张,我们在不重要中生活得太久了。

  是的,我很重要。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有勇气这样说。我们的地位可能很卑微,我们的身份可能很渺小,但这丝毫不意味着我们不重要。

  对于一株新生的树苗,每一片叶子都很重要,对于一个孕育中的胚胎,每一段染色体碎片都很重要。甚至驰骋寰宇的航天飞机,也可以因为一个油封橡皮圈的疏漏而凌空爆炸,你能说它不重要吗?

  人们常常从成就事业的角度,断定我们是否重要。但我要说,只要我们在时刻努力着,为光明在奋斗着,我们就是无比重要地生活着。

  让我们昂起头,对着我们这颗美丽的星球上无数的生灵,响亮地宣布----------

  展开全部秋 天(李广田 )生活,总是这样散文似地过去了,虽然在那早春时节,有如初恋者的心情一样,也曾经有过所谓”狂飙突起”,但过此以往,船便永浮在了缓流上。夏天是

  最平常的季候,人看了那绿得黝黑的树林,甚至那红得像再嫁娘的嘴唇似的花朵,

  不是就要感到了生命之饱满吗?这样饱满无异于“完结”,人不会对它默默地凝视

  也不会对它有所沉思了。那好像要烤焦了的大地的日光,有如要把人们赶进墙缝里

  到大大的不安,因为我自己是太弱了,甚至抵抗不过这自然的季候之变化,为什么

  听了街巷的歌声便停止了工作?为什么听到了雨滴便跑出了门外?一枝幼芽,一朵

  湿云,为什么就要感到了疯狂?我自恨不能和它鱼水和谐,它鼓作得我太不安定了,

  我爱它,然而我也恨它,即至到夏天成熟了,这才又对它思念起来,但是到了现在,

  这秋天,我却不记得对于春天是些什么情场了,只有看见那枝头的黄叶时,也还想:

  这也像那“绿柳才黄半未匀”的样子,但总是另一种意味了。我不愿意说秋天是走

  向“死”的路,——请恕我这样糊涂安排—一宁可以把“死路”加给夏天,而秋天,

  甚至连那被人骂为黑暗的冬天,又何尝不是走向“生”的路呢,比较起春与夏来,

  我将说那落叶是为生而落,而且那冰雪之下的枝条里面正在酝酿着生命之液。而它

  们的沉着的力,它们的为了将来,为了生命而表现出来的这使我感到了什么呢?这

  合了我的歌子的节奏。我几乎说不出秋比冬为什么更好,也许因为那枝头的几片黄

  叶,或是那篱畔的几朵残花,在那些上边,是比较冬天更显示了生命,不然,是在

  那些上面,更使我忆起了生命吧,一只黄叶,一片残英,那在联系着过去与将来吧。

  它们将更使人凝视,更使人沉思,更使人怀想及希冀一些关于生活的事吧。这样,

  人曾感到了真实的存在。过去,现在,将来,世界是真实的,人生是真实的,一切

  都是真实的,所有的梦境,所有的幻想,都是无用的了,无用的事物都一幕幕地掣

  作的。诚然是艰难,然而也许正因为艰难才有着意义吧。而所谓“好生恶死”者,

  我想并非说是:“我愿生在世上,不愿死在地下。”如果不甚荒谬,我想该这样说:

  “我愿走在道上,不愿停在途中”。死不足怕,更不足恶,可怕而可恶的,而且是

  最无意味的,还不就是那停在途中吗?这样,所谓人生,是走在道上的了。前途是

  有着希望的,而且路是永长的。希望小的人是有福了,因为他们可以早些休息,然

  而他们也最不幸,因为他们停在途中了,那干脆不如到地下去。而希望大的人的呢,

  他们也是有福的吗?绝不,他们是更不幸的,然市人间的幸与不幸,却没有什么绝

  对的意义,谁知道幸的不幸与不幸之幸呢。路是永长的,希望是远大的,然而路上

  的荆棘呀,手脚的不利呀,这就是所谓人间的苦难了。但是这条路是要走的,因为

  人就是走在道上啊,真正尝味着人生苦难的人,他才真正能知道人生的快乐,深切

  地感到了这样苦难与快乐者,是真的意味到了“实在的生存“者。这样,还不已经

  足够了吗?如果,你以为还不够,或者你并不需要这样,那我不知道你将去找什么,

  人生是走在道上,希望是道上的灯塔,但是,在背后推着前进,或者说那常常在背

  后给人以鞭策的是什么呢?于此,让我们来看看这秋天吧!实在的,不知不觉地就

  来到秋天了,红的花已经变成了紫紫的又变了灰,而灰的这就要飘零了,一只黄叶

  在枝头摇摆着,你会觉到它即刻就有堕下来的危机,而当你踽踽地踏着地下的枯叶,

  听到那簌簌的声息,忽而又有一只落叶轻轻地滑过你的肩背飞了下来时,你将感到

  了什么呢?也许你只会念道,“落了!”等你漫步到旷野,看见那连天衰草的时候,

  你也许只会念道,“衰了!”然而,朋友们,你也许不曾想到西风会来得这样早,而

  且,也不该这样凄冷吧,然而你的单薄的衣衫,已经是很难将息的了。“全家都在

  秋风里,九月衣裳未剪裁”,这在我,年年是赶不上时令,年年是落在了后边的。

  懑怨时光的无情是无用的,而更可怕的还是人生这件事故吧。到此,人不能不用力

  的翘起了脚跟,伸长了颈项,去望一望那“道上的灯塔”。而就在这里,背后的鞭

  子打来了,那鞭子的名字叫做“恐怖”。生活力薄弱的我们,还不曾给“自己的生

  于是对于那一只黄叶就要更加珍惜了,对于秋天,也就更感到了亲切。当人发现了

  自己的头发是渐渐地脱落时,不也同样地对于头发而感到珍惜吗?同样的,是在这

  秋天的时候来意味着我们的生活。春天曾给人以希望,而秋天所给的希望是更悠远

  些,而且秋天所给与的感应是安定而沉着,它又给了人一支恐怖的鞭子,因为人看

  着”的力量的,是这正在凋亡着的秋。我受秋天,我对于这荒凉的秋天有如一位多

  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看见一片白帆。

  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于是薄暮。于是我忧郁

  地又平静地享受着许多薄暮在臂椅里,存街上,或者在荒废的园子里。是的,现在

  我在荒废的园子里的—块石头上坐着,沐浴着蓝色的雾,渐渐地感到了老年的沉重。

  这是一个没有月色的初夜。没有游人。衰草里也没有蟋蟀的长吟。我有点儿记不清

  我怎么会走入这样一个境界里了。我的一双枯瘠的手扶在杖上,我的头又斜倚在手

  背上,仿佛倾听着黑暗,等待着一个不可知的命运在这静寂里出现。右边几步远有

  一木板桥。桥下的流水早巳枯涸。跨过这丧失了声音的小溪是一林垂柳,在这夜的

  颜色里谁也描不出那一丝丝的绿了,而且我是茫然无所睹地望着它们。我的思想飘

  散在无边际的水波一样浮动的幽暗里。一种记忆的真实和幻想的揉合:飞着金色的

  萤火虫的夏夜;清凉的荷香和着浓郁的草与树叶的香气使湖边成了一个寒冷地方的

  涩,……但突然这些都消隐了。我的思想从无边际的幽暗里聚集起来追问着自己。

  我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呵?记起一个失去了的往昔的园子吗?还是在替这荒凉的地

  方虚构出一些过去的繁荣,象一位神话里的人物用莱琊琴声驱使冥顽的石头自己跳

  跃起来建筑载比城?当我正静静地想着而且阖上了眼睛,一种奇异的偶合发生了。

  的脚步声走到一只游椅前坐了下去,而且,一声柔和的叹息后,开始了低弱的但尚

  只要你一个呼唤,一个命令。但你没有。直到现在我才勇敢地背弃了你的约言,没

  便觉得它并不是不能忍耐的了。但近来我很悒郁。古人云,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一开头便是多么使我们感动的故事呵,在我们还不十分熟识的时候,一个三月的夜

  晚,我从独自的郊游回来,带着寂寞的欢欣和疲倦走进我的屋子,开了灯,发现了

  一束开得正艳丽的黄色的连翘花在我书桌上和一片写着你亲切的语句的白纸。我带

  着虔诚的感谢想到你生怯的手。我用一瓶清水把它供在窗台上。以前我把自己当作

  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一位少女为了爱情而颠倒,等待这故事的自然的开展,但

  对于爱情的闯入无法拒绝的惊惶。我到一个朋友家里去过了一上午。我坐在他屋子

  里很雄辩顺地谈论着许多问题,望着墙壁上的一幅名画,蓝色的波涛里一只三桅船

  快要沉没。我觉得我就是那只船,我徒然伸出求援的手臂和可哀怜的叫喊。快到正

  午时,我坚决地走出了那位朋友的家宅。在一家街头的饭馆里独自进了我的午餐。

  然后远远地走到郊外的一座树林里去。在那树林里我走着躺着又走着,一下午过去

  了,我给自己编成了一个故事。我想象在一个没有人迹的荒山深林中有一所茅舍,

  住着—位因为干犯神的法律而被贬谪的仙女。当她离开天国时预言之神向她说,若

  他,她就可以得救。若干年过去了。一个黄昏,她凭倚在窗前,第一次听见了使她

  颤悸的脚步声,使她激动地发出了歌唱。但那骄傲的脚步声蜘蹰了一会儿便向前响

  在空气中,象那痴恋着纳耳斯梭的美丽的山林女神因为得不到爱的报答而憔悴,而

  变成了一个声响,我才从化石似的瞑坐中张开了眼睛,抬起了头。四周是无边的寂

  静。树叶间没有一丝微风吹过。新月如半圈金环,和着白色小花朵似的星星嵌在深

  蓝色的天空里。我感到了一点寒冷。我坐着的石头已生了凉露。于是我站起来扶着

  手杖准备回到我的孤独的寓所去。而我刚才窃听着的那一对私语者呢,不是幽灵也

  不是垂暮重逢的伴侣,是我在二十年前构思了许久但终于没有完成的四幕剧里的两

  个人物。那时我觉得他们很难捉摸描画,在这样一个寂寥地开展在荒废的园子里夜

  晚却突然出现了,因为今天下午看着墙上黄铜色的暖和的阳光,我记起了很久以前

  的一个秋天,我打开了一册我昔日嗜爱的书读了下去,突然我回复到十九岁时那样

  温柔而多感,当我在那里面找到了一节写在发黄的纸上的以这样两行开始的短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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