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农民,初中只读了两年,家里就没钱继续供他上学了。他辍学回家,帮父亲耕种三亩薄田。在他19岁时,父亲去世了,家庭的重担全部压在了他的肩上。他要照顾身体不好的母亲,还有一位瘫痪在床的祖母。
八十年代,农田承包到户。他把一块水洼挖成池塘,想养鱼。但乡里的干部告诉他,水田不能养鱼,只能种庄稼,他只好又把水塘填平。这件事成了一个笑话,在别人的眼里,他是一个想发财但有非常愚蠢的人。
它们越谈越伤心,就好像已经有许多不幸发生在自己身上,而这也就是它们之所以成为兔子的原因。到了这种地步,负面的想像便无止境地涌现出来。它们怨叹自己天生不幸,既没有力气和翅膀,也没有牙齿,日子只能在东怕西怕中度过,就连想要抛弃一切大睡一觉,也有什么都听得见的长耳朵的阻扰,赤红的眼睛也就变得更加鲜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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