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旅游美文赏析 分享旅途故事赢万元现金大奖

2018-09-04 16:23:24  阅读 111 次 评论 0 条

  红网时刻6月23日讯(记者 戴科)“奇美邵阳”,美在风光旖旎的山水,美在古韵长存的民俗风情,美在最具“人情味”的旅游扶贫线路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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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源很聪明,也很努力,但是除了在县学考试中一举搏中秀才外,此后一直考场失意。有一段时间他不得不在他描过红的条案上,当教书先生以维持生活。然而四合院太小了,不足以容纳其抱负的万分之一。1812年,19岁的魏源辞别父母,风尘仆仆来到岳麓山下,叩开了岳麓书院的朱红大门,进入湖湘学派的根据地。在静谧古朴的书院里,魏源接受了“经世致用”思想的熏陶,奠定了他改革图强的理论基础。

  魏源怀着治国救世的满腔热情,却被八股取士制度给兜头浇了冷水,他没能取得清王朝的正式编制,前途一直不能称心如意,直到52岁的时候,才正式出仕,先后在江苏东台、兴化、高邮短暂为官。在游山历水、上下求索的过程里,魏源得遇贺长龄、陶澍等地方大员,这实在是最美的遇见。魏源以幕僚身份,入聘府中,参与漕运、盐政、水利改革,立下汗马功劳,并代贺长龄编成《皇朝经世文编》。他们是上下级关系,也是千金不换的知己。

  在魏源的酒朋文友中,还有一个重要人物是林则徐。两个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人一见如故,在林则徐的嘱托下,魏源挑灯夜战,一鼓作气,于1841年完成了长达50卷的《海国图志》。11年后,扩至100卷。轩窗之下,貌似无惊无扰,笔墨之间,却风雷激荡。魏源半生游离于官场与民间之间,洞察人民疾苦和社会弊病,因此能够跳出个人功名利禄的圈子,以国际性、开放性、思辨性的眼光打量、探索世界。这部世界历史地理巨著“于海外诸国疆域形势,风土人情,详悉备载……”,可惜墙内开花墙外香,它被清政府老迈昏庸的目光严重忽略,却给日本带来了莫大的思想能量,推动了其“明治维新”。

  和魏源同时代赴考,并取得了头把交椅的人,无非昙花一现,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能像魏源这个落第者一样,把当时人们从“泱泱大国”的夜郎自大里,拉入世界性的概念与格局中。其“师夷长技以制夷”的理论、概念和主张,对于今天改革开放仍具有借鉴意义。魏源已经不是司门前的魏源,他是国家的、世界的魏源,是雪峰山脉上的又一座高峰。今天,他的隔世知己——文艺家、学者、改革者,在他的故居前面,回应“睁眼看世界”的呼声,以炙热、谨慎、敬畏的目光,探索魏源精神在新时代的实践意义。

  在历史的乱离深处,一支被屠刀追杀着的民族来不及哭泣一下他们被铮铮铁蹄践踏的家园,就拖儿带女地向高山的更高处逃去。当灼伤了灵魂的战火渐渐熄灭,当滴血的战刀复归刀鞘,新生的太阳映照出大山的莽莽轮廓,幸存者渐渐聚拢,他们惊奇地发现天地冲和,草木丰茂,欣欣然仿佛是造物主早已经安排好的庇护这些苦难生灵的洞天福地。这高山之巅从此住下一个神秘部落:哇啦哇啦的瑶语、色彩浓烈的筒裙,掺了巫术的草药,怪诞的风俗…┄,山上的传奇在山下的蒲扇上和火炉边被猜测着,但山上的人却什么也不说,定格在记忆中的那场历史恩怨化成他们不为外人道的仪式,并逐渐演变成花瑶风俗。他们用与生俱来的不屈不挠和同样倔强的锄头一点一点的在丛林中挖掘出他们的生存领土,他们按照祖传的既定规则繁衍生息,不与秦塞通人烟。

  公元2000年以后,花瑶女子的绚丽魁影像一束强劲的光源,吸附了无数双眼睛,纷至沓来的人企图在花瑶女人的挑针走线里找到这个民族的荣辱兴衰和精神内核。一直罩着重重面纱的崇木凼再也不能深掩重门,这个愈磨难愈坚强的民族重新被人关注、审视、议论。一拨一拨的人缓慢地走向这里的金银花、古树、老屋、挑花……在尘世中忧患重重的人,企图借这里的清新宁静来洗濯尘垢厚重的心。就像中国历史上的失意文人,总是选择山林田园来治疗他们的伤口。在这样高而寒的地方或许遇不着油壁香车,但一定能遇见最真实的自己。

  即使是流火七月,一入崇木凼,太阳便变得凉薄,山风一吹,肌肤清凉通透。放眼望去,连绵起伏的群山中,自有一种苍茫壮阔,苍茫壮阔中,又自有着一种意蕴深沉。任世界怎么你方唱罢我登场,这里自成一个宇宙,一个家园。既简单又丰富,既超脱于红尘之外,又富于生活的烟火味。袅袅升起的炊烟,在屋顶上绕出一个又一个的怀旧情结。花瑶汉子冲天而起的“呜哇”山歌,逆袭着山下的盛世浮华。

  这是故意避开红尘的一个村落,房屋像祖母一样老,古老的结构,灰黑的瓦,古老的木头,雕花的吊脚,堆积着许多岁月的浮尘,即使新刷了油漆,依旧弥漫着历史的气息----恬淡的、伤感的、惊恐的……一层一层的沉淀下来,一点一滴地渗入木头的骨髓,这屋,便渐渐显出民族的气质:风雨厚重而不失秋叶之静美。山下的腊肉早已经收入口腹,这里的腊肉却令人意想不到的丰富,累累垂垂的挂满灶房里的房梁,勾起许多物欲的虫子和镶着花边的记忆。房屋的前后左右,依傍着牛栏猪圈及茅厕,惯常地堆放着竹篮、锄头、斗笠,簑衣,家常的物品是田园文化里不可缺席的意象,使人觉得生活与美的揉合,一种不做作,不表演的真实。屋檐下坐着像文物一样老的老人,穿着她们的民族服装,安祥的看着碧绿的菜畦,身后几十年的过往,便沉淀于这静默的安祥里,仿佛再也没有她们看不透的事情,仿佛再也没有什么风雨能使他们惊慌。有时候,篱笆上或者枯干的树枝上,会出其不意的晾出几条瑶家的鲜艳的挑花裙,像鲜艳的泼辣的野花,古朴内敛的村庄就平添了一种风情诱惑,给人以无穷无尽的遐想。

  在金银花的极盛时节,处处都有花香流动,“黄金白银”的深浅浓淡在坡地上流淌、蔓延。牵牵绊绊的藤蔓,用繁复和缠绕,交织出婉约迂回的诗意,况且还有着这样馥郁的芳香。中国式文人向来愿意在花木上寄托自己:林和靖以梅为妻,周敦颐“独爱莲之也污泥而不染”,陶潜 “采菊东篱下”。但是,何以鲜有人愿意为金银花付一世真情呢?所幸,即使诗文中不着一墨,它依然美得令人惶惑和失语,并且千古流芳。即使文人墨客不发一言,它依然风骨柔韧。金银花是崇木凼人的情绪,在高山深锁的寂廖中自顾自地欢喜着、灿烂着,全神贯注地体验着自己的生命过程而不理会世界如何品头论足。金银花是崇木凼人的生活支撑,花尖上盛放着他们的房子和面包。烘干房里日夜忙碌着,那是金银花死去后的重生,重生后的金银花,将从这里走向更辽阔的世界。被抢去了风头的猕猴桃安静的等着秋天,当季节转变颜色的时候,就是它倾倒众生的时候。

  与金银花的阴柔相匹配的,是古树林的阳刚,“古木参天”这个词,在这里竟会是活生生的真实。大清光绪年间,已经在此立着禁林的石碑了。所以你可以想象得到这片林子看过多少炎凉世事和爱恨情仇。水青冈,栎树,锥栗,最年轻的也在这里站立了一百多年,水青冈的树根伸出无数根手指抓着大地最表层的肌肤,于是林间的地上像结了铁线银钩似的蜘蛛网。每一棵树都曾叱咤风云,每一棵树都风雨沧桑却又风流妩媚。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粗糙的鱼鳞般的树皮,隐隐闪烁着那些被打磨的岁月,但你却看不透它。看不透的岁月里却有缭绕到今天的歌声,,这就是花瑶的对歌与恋爱了。花瑶人有语言而无文字,孔子没有机会对他们指手划脚,但他们的野性而直率比孔孟之道更趋于人性和自然。崇木凼人在树身上既倾注了人道主义精神又倾注了神的信仰,因为这种朴素的崇拜,所以在那个几乎所有古树都遭受灭顶之灾的时代,崇木凼人以他们的隐忍、鲜血、乃至生命,使这些古树得以保全。在农闲时节,花瑶女子在树底下挑花,做针线活,不问魏晋,不问今夕何夕,从容淡定地绣着她们的人生。

  无论生活,无论风景,都注定与水有关。泉水从巨大的石头缝里,从地底下汩汩地冒出来,或者悄无声息地渗透出来,渐渐汇聚成泉水叮咚,汇成绿水悠悠。它们活泼的姿态,清亮的颜色,甘洌的味道,无论濯缨,或者濯足,无论饮用,或者喂牛喂马,没有不适合的。在道家文化里,上善若水,水是一种善良,在乐府中,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水是一种情感,在这高山之巅,水是性灵的抒发,是崇木凼女子的性格,是生活的必需品和装饰品。如果说山让生活丰富,水则让生活清亮。

  天空是干净的,太阳是干净的,泥土、庄稼、空气,都有一种只可意会的洁净,阳光普照下的崇木凼村,给人一种静女出尘的感觉。倘若遇上月朗星稀,所见之处都如积水空明,梦境与实境合二为一,仿佛天上人间。无论明月,或者繁星,无论金银花或者古树,以至花瑶人家,是崇木凼对于文人的一种牵引。写在纸上,它就是一个文化符号,放在史书里,它就是一种文化现象,放到人身上,是一个文化群体。

  隆回北面在雪峰山脉的东边,溆浦县在雪峰山脉的西边,两边山沟沟里的人,在历史就上就有心理亲密感,经常翻山越岭互通往来,走亲戚一般。溆浦的木炭,溆浦的糍粑,溆浦的粽子,这些话,从小听到大。“溆浦”这个词,从小就撒种在家常话里、血液里、梦里。

  我心疼那些不知面目的北宋瑶族先人,是怎样被命运抛到这山的缝隙里落脚,是怎样烧去杂草,拣除砾石,一锄一锄的把一座座山变成田?从海拔500多米到海拔1300多米,一层一层的,一丝不苟的,从下往上看觉得高不可攀,从上往下看觉得惊心动魄,从北宋到南宋,从元朝到明朝,这一切穷尽了几代人的力气和血汗?

  从加拿大经上海口岸运过来的木头,砌成了梯田侧畔一座一座的小小巧巧的观景房,小轩窗,好梳妆,将慢步缓行的时光一一辨认,将理还乱的思绪抛给天外,将喂养了生命的稻子细细凝眸。太阳的光芒亘古不变地跃上山脊,照亮了天上的云,照亮了山上归隐多年的物种,照亮了无遮无拦的岩石,照亮了山里人家的眉眼。树叶闪烁,水流闪烁,稻花闪烁,莽莽的群山中,洪荒之力在万物的体内腾冲碰撞,成为镜头里充满力量的色彩和形体。梯田的线条柔若无骨,可你扳不动它。梯田的面貌像一个巨大的象形文字,可你读不懂它。

  离开山前线梯田,继续深入雪峰山腹地,入座落在半山腰的枫香瑶寨。枫香瑶寨建筑面积4000余平方米,像一个硕大的古董,它其实是个瑶族血泪史的证物,当年结寨而居的瑶民早已经弃寨而去了,是受外族所逼?是被清兵追杀?没人知道,反正结局是人去楼空。解放后政府捡了个现成,办了学校,办了茶叶加工厂。现在的寨楼是原来寨子的复制或修复。

  寨子的意义和价值是向四边延展的。在解放前后,山下的水里有几十斤重的娃娃鱼,山上的林子里有枫、有竹、有茶园,有成群结队的野猪来拱红薯,有水桶粗的蟒蛇用它铜铃一样的眼珠子盯人,林里有天麻、半夏、沙参等各种各样的中草药。即使这些今天已经消失或者淡化,那么宏阔的森林背景,不可揣测的遇见,仍然是魔幻的,香如故的。

  花瑶梯田就应有花瑶木楼,花瑶木楼里就应住着俏如山花的瑶家丫妹。真滴,是真格喔。看到那穿着花黄镶红条着白衣或蓝底的花瑶姑娘,爱死我了。杂在集市里,穿行田埂中,或还轻俏地骑着摩托飞舞在盘山的九曲十八弯里,跟视频里一样一样的。我看着觉得更自然,跟亲近。忍不住:直想上去搭讪,可是,可是我一下子找不到由头……终于鼓起勇气:“你这衣服是哪里买的?”“自己做的”,

  花瑶古寨即崇木凼村,位于隆回县虎形山乡,是首批中国传统村落,被称为“中国花瑶第一村”。崇木凼,顾名思义,就是崇拜树木。古寨到处古木参天,怪石嶙峋,群峦叠嶂,沟壑幽深,云雾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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