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才子被导师坑沦落街头送外卖蛰伏30年竟一举突破世纪数学难题 !(千万别看不起人

2018-09-21 17:33:10  阅读 116 次 评论 0 条

  这一伟大成就,被发表于国际最权威数学期刊《数学年刊》上,使整个国际数学界为之沸腾。

  那时候,这位“成就堪比陈景润”却又半路杀出的“扫地僧”,可让许多科学版的媒体记者抓狂。

  如果不是北京大学及时发了份公告,称其为北大78届数学系校友,张益唐还有可能会被误认为是“民科”。

  不过,在张益唐的信息慢慢补全后,这位新的数学传奇才开始真正颠覆我们的认知。

  此外,他还曾拿着数学博士学位,到餐馆做帮工、送外卖、当临时会计,也没有固定收入。

  在这10年里,张益唐经常偷偷躲起来,看着对“阶级斗争”完全无用的数学书。

  就连平日最喜欢自吹自擂的同班同学王小东,都不得不承认“他是唯一一个,数学天分比我高的”。

  在本科毕业后,张益唐继续留在北大读研,师从当时研究解析数论的导师潘成彪。

  怀着远大的理想,读博期间,张益唐选择了世界著名难题“雅可比猜想”为论文题目。

  因为牵连着许多棘手的问题,雅可比猜想也一直被誉为“灾难性问题”,不是最出色的代数几何专家都不愿涉足。

  再加上张益唐的兴趣在更加纯粹的数论上,所以雅可比猜想对他来说确实不是一个好选择。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张益唐在读博的头两年,就得到了关于雅可比猜想的一些“结果”。

  因为雅可比猜想无论在何时都是一个热门话题,当时许多专家都对他的证明十分感兴趣。

  所以在读博的最后一年(最多只能读7年),他还是顺利地拿下了普渡大学的博士学位。

  而且张益唐也是一根筋,极度追求完美,所以他的博士后论文也“因为自己不满意没有发表”。

  即使有教授曾评论他作出的雅可比猜想证明是最好的一个,只是有一个细节未完全搞清。

  一没有推荐信,二是论文数寥寥无几,即使是在不太追求学术GDP的美国,张益唐还是处处碰壁。

  仿佛在争一口气,他拒绝了丁石孙校长的好意,连最后能在数学界立足的机会也失去。

  直到朋友得知他的困境,邀请他到自己开的赛百味连锁餐厅帮忙,他这才算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

  在这些艰苦的日子里,张益唐也从未放弃,依然靠着研究数学来填补强烈的求知欲。

  这件事也让唐朴祁惊觉,原来那个已离开学术界七年的张益唐,数学实力依然实力非凡,并决心帮他走出困境。

  虽说是稳定工作(比起服务员),但是相比同样是北大出身的校友,张益唐依然是混得最差的一位。

  英国著名数学家哈代曾说,数学比起其他科学来说,更像是“年轻人的游戏”,没有哪一个重大成就,是50岁之后提出的。

  2013年4月17日,张益唐在《数学年刊》投的一篇稿子,直接让这位扫地老僧,一文成名。

  张益唐的论文题目为《素数间的有界距离》,证明了孪生素数猜想的弱形式,突破了困扰数学界近两个世纪的难题。

  素数,我们又称质数,是指只能被1和它本身整除的数字,如2、3、5、7、11...

  而孪生素数则指两个差为2的素数对,如(3,5)、(5,7)、(11,13)、(17,19)等都为孪生素数。

  张益唐的《素数间的有间距离》的论文,奇迹般地证明了存在无数多对素数对(p,q),每对素数之差,不超过7千万。

  许多人猜测,继续依照张益唐的方法,将7千万缩短到2,或许只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美国数学家多利安·戈德菲尔( Dorian Goldfeld)也评价道,从7000万到2的距离(还未证明),相比于从无限到7000万的距离(张益唐成果),是微不足道的。

  而他给出的方法还可以将水塘捞针变成游泳池捞针,再到浴缸捞针、水桶捞针、水杯捞针,最后到这根针被捞出来。

  陶哲轩等数学家已将其中的 7,000 万这一素数间隔 “压缩” 到了 246

  虽说张益唐完全是学术圈外人士,但是论文一发表,他也一夜之间成为数学传奇。

  面对突降的荣誉,张益唐表现得非常淡定,只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说:“你最近留意一下媒体和报纸,也许会看到我的名字。”

  “我的心很平静。我不大关心金钱和荣誉,我喜欢静下心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问:学长,我有一个梦想,但不知道该不该坚持。坚持下去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浪费了其他机会;不坚持吧,我又心有不甘,马云说过“很可能明天就会成功,但大多数人却倒在了今晚的路上。 ”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过,我虽然不知道怎么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马云同学之所以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肯定不是靠说了那么多“名人名言”。

  他是在真正了解自己的天赋、能力、拥有的资源等基础上,把自己的坚持用到了最正确的地方。

  数学家张益唐。北大才子、留美博士,半生坎坷,籍籍无名,一度只能靠在赛百味快餐店打工维持生计。在早就过了数学家黄金年龄的58岁那年,突然用一篇论文震惊了整个数学界,成为传奇。

  数学天才刘汉清。16岁考入哈工大,在校成绩优异,后迷上数论,废寝忘食钻研多年,终一事无成。30年后的今天,靠每月400元的低保艰难度日。

  但在这简单的概括背后,却是两个数学天才迥然不同的人生命运。他们都是痴迷数学的少年天才,都坚持着自己的梦想,最终的结果却是一个大器晚成,另一个终于一事无成;一个成了学界扫地僧,一个沦为农村低保户。

  我一直在思考,是什么造就了他们完全不同的命运。我相信,有什么共通的东西就蕴藏在这两个人看似简单的故事里。

  出于好奇,我又去找了很多相关的资料来看,然后发现,在他们身上其实能看到我们很多人的影子。

  “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60多岁的张益唐用杜甫的诗这样形容自己。我相信,这句诗在他心里一定埋藏了很久。

  7年后的1985年,张益唐在北大顺利读完硕士,赴美深造。然而,春风如意的他,却即将迎来人生中最大的一个坑。

  张益唐的研究方向与导师保持着一致,但是,坏就坏在一致上。据说张益唐两年就写出了博士论文,为了向老师看齐,他的论文里大量引用了导师已经证明的理论。

  莫大牛很郁闷,后果很严重。你不是很牛逼吗,牛逼就继续跟着我做研究嘛,毕竟你还年轻,还需要更多历练嘛。

  于是张益唐开始了漫长的“历练”生涯,1年,2年,3年,4年,5年,6年,7年……

  7年后的1992年,莫宗坚终于通过了张益唐的论文。但是,莫老师不肯给张益唐写推荐信……

  没有推荐信,是件很严重的事情,这直接导致:张益唐很难找到学术研究的工作。

  当时北大的丁石孙校长很器重刘益唐,他邀请刘回北大执教。但出人意料,刘益唐却拒绝了。刘益唐的朋友认为,他是觉得没做出成绩就回国,心有不甘。

  之后的故事就有点心酸了。找不到学术工作,张益唐博士在赛百味管账、送快递、端盘子、做小工、住地下室……这是他很长一段时间的真实境况。

  但更让我觉得心酸的,还是张益唐的几句话。在一个采访视频里,张益唐表示自己在打工之余还会去翻阅数学文献,他说,“那些年,我确实没再追求我的数学梦想”,“我经常过得不太容易”。

  后来,张益唐的北大师弟唐朴祁实在看不下去了,帮张益唐争取到了一份学术职位:新罕布什尔大学的讲师,准确地说,是临时讲师。这是1999年,张益唐44岁。

  而在之后,从临时讲师到声名鹊起,张益唐又经历了漫长的等待。要说数学家的生活真是精确,我算了一下,这一次,时间是整整两个7年。

  2013年,张益唐在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论文《素数间的有界距离》投给了数学界最有声望的刊物《数学年刊》。仅仅3周后,张益唐的论文就被采纳,并引起巨大轰动。

  张益唐论文的审稿人伊万尼克是数论界的顶级专家,看到论文后,伊万尼克这样评价:“张的工作是解析数论的顶峰之作……张的工作将引发持久雪崩式的优化和改进,以及随之而来的理论创新。一夜之间,张重新定位了解析数论的焦点……”

  58岁才站在数学顶峰的张益唐,不知道回想起自己七年多的打工生涯和整整大半生的蛰伏,会是怎样一种感慨。

  “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这是杜甫的另一首诗。我想,张益唐完全当得起这个描述。

  1980年,16岁的刘汉清考入哈尔滨工业大学,就读建筑材料系热处理专业。大学前两年成绩优异。

  大三这年,刘汉清迷上数论(不要问我数论是什么,我只知道它号称是数学的皇冠,而哥德巴赫猜想号称是皇冠上的明珠)。他开始废寝忘食的研究,最疯狂时每天只睡两小时。

  大四时,刘汉清多门功课挂科,无法毕业。学校多给了他一年的时间。然而,这一年,刘汉清仍在研究“数论”。

  经过在家的几年研究,刘汉清认为自己有了初步成果。于是,一位同学帮他辗转找到了北大客座教授潘承彪审阅论文。一个月后,潘教授有了回复。

  这个回复经刘汉清同学的转述显得有点委婉:“潘教授回信的大意是,第五页上有个论点未经证明,接下去的论证没有意义。意即不需再往下看了。”

  说白了就是,不管你研究了多少年,写了几十页、几百页的证明,引用了多少论文都没有意义。

  刘汉清虽然不能定义为“民科”,但想法上也差不多,他认为:未经证明并非不能证明,只是他没有证明。

  再往后,同学曾帮刘汉清找过一份工作,做热处理车间技术员。但刘汉清认为工厂噪声太大,并且要上夜班,影响他夜里搞研究。不到一个月,刘汉清就没干了。

  十年前,刘汉清开始患上严重的焦虑症,每天要吃大量安眠药才能入睡。从那时起,他也终于放弃了自己热爱的数论研究。

  三十年后的今天,因为媒体的报道,刘汉清终于出名了,但恐怕不是他想要的方式。

  梦想没有错,坚持也没有错,但这两者结合起来却可能大错特错,因为多数时候的你,根本不知道坚持下去是“大器晚成”还是“一事无成”。

  人生最大的悲剧就在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却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更重要的是,科学已经证明,飞蛾扑火不是因为热爱,而是因为基因,就像写好的程序一样(具体可以百科)。

  在查阅张益唐和刘汉清,这两个数学天才的故事时,我发现,之所以在看似相同的起点和经历下,这两人走向截然相反的命运,最关键的区别有三点。

  张益唐不断在证明自己的数学才华。他还在北大数学系读本科时,同班同学王小东就认为,“他是唯一一个数学天分比我高的同学。”

  而他为什么后来郁郁不得志呢?其中一个很原因是:他发现了自己博士导师的学术错误。

  虽然事情很厚黑,但至少说明,在特定领域上,他分析问题的能力不比一般的数学家差。

  那么刘汉清的数学水平怎么样呢?分析已有的信息,我只能认为,刘汉清没有真正证明过自己的数学能力。

  前面提到,潘承彪教授认为,他的论文“五页上有个论点未经证明,接下去的论证没有意义。”

  因为对这个问题的好奇,我后来又去读了几篇报道。在其中一篇中,我发现了这样的描述:

  “当时学校其实重视刘汉清的数学研究,对这种钻研精神持肯定态度。校领导为刘汉清找来数学系老师,交流过后,老师的结论是:刘汉清的数学推论方式存在问题。”

  “数学推论方式存在问题”——这对搞数学的人而言,基本上算是委婉却最无情的否定了吧。

  “怀才不遇”与“壮志难酬”,这两个词的意思是不一样的。你是不是也问过自己,我拥有的是满腹才华,或者仅仅是一腔壮志呢?

  证明过自己,这很重要。因为别人判断你的能力时,只能参考你的过去;而只有当你丈量过自己的水平时,才有足够的自信。

  张益唐的视野很广。他在北大数学系读完本科和硕士,还是美国普渡大学的数学博士。他所接触的圈子,一直在学术的前沿。

  在最艰难的那段时间,张益唐虽然放弃了学术,但他还是去图书馆不时翻阅数学文献。

  说句难听点的话,当你身边一个堪与之交流的同道中人都没有的时候,连找人骂你都很困难,因为他们往往骂不到点子上。

  当上讲师,日子过得好一点后,他也没有忘记生活还有其他内容。他爱好文学,欣赏音乐。据他讲,那篇“解析数论的顶峰之作”,就源自他在听音乐会前散步时所迸发的灵感。

  而刘汉清却毫不妥协,当年哈工大的老师建议他先拿到学位再研究数学,其实就是一个不错的兜底方案。但可惜他没能听进去。

  只不过,你很难掌握它对你到底是正面刺激还是负面刺激。梦想也好,数学也罢,在真正实现、做出成绩之前,都不能当饭吃。

  不管他们如何欺骗自己,如何安慰自己,但艰难而贫寒的生活,都会时时处处、毫不留情地提醒他们:you are a loser!

  一般人在没有饭吃的时候会怀疑自己,但这类人会去怀疑世界:不是我没用,不是我错了,而是这个世界不懂。

  一般的愤青,人到中年,因为家庭、生活的负担,也就消停了,一不小心还成了朋友圈里最喜欢发鸡汤的那群人。

  但这类愤青不会这么轻易叛变,他们往往从愤青变成愤中,有的还会变成愤老,一愤到底。

  越偏执就越容易失去朋友、亲人,而他们往往是把你拖回正轨、为你兜底的最后力量。

  刘汉清“出名”后,不断有媒体跟进他的近况。后来,我看到刘汉清的同学们说要帮他张罗工作。刘汉清回复说,如果有合适的,他愿意接受。

  有的很简单、很轻松,比如早上是吃卤蛋还是吃手抓饼;有的比较艰难,比如是吃甜粽子还是咸粽子,豆花放糖还是放盐。

  当然,这是一个很大的命题。上面说的妥协也好,视野也罢,都只是选择时要需要参考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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