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要怪那颗固执的怎样也不肯忘记的心。原来,年轻的时候感觉到的那种不舍,那种对造物安排的无奈,在二十年后,竟然又重新而且非常强烈地来到心中。
尽管周遭有些事物确然已经改变了,尽管许多线索与痕迹都已经消失了,却仍然有些不变的见证还坚持地存在着。那就是迎面而来高高耸立的观音山,和陡削狭窄长长地延伸到海中的枣八里渡船头。从此,这一处地方就变成了我的一种隐秘的疼痛,也因而更变成了一种隐秘的安慰。
每当我想逃离永远堆积在眼前的工作的时候,每当我心里觉得非常疲倦的时候,我就很想一个人再去一次淡水。想去走一趟那条长长窄窄的老街,想去向坐一趟渡船,再渡一次,渡我到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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