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的家庭故事

2018-10-10 16:51:44  阅读 132 次 评论 0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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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春节,似乎不能不谈春晚。从1983年至今,由“全民联欢”到“全民吐槽”,春晚这桌“年夜饭”已经做了33年,已过而立之年的春晚似乎成为凝聚了十几亿中国人亲情与乡愁的符号,成为几代中国人的文化记忆。她像一顿文化团圆饭,年复一年地陪伴我们迎接新年钟声,陪伴无数家庭包饺子、吃年夜饭,陪伴一代代海外游子感受浓浓的年味儿。其间不乏新亮点,也有新期待,在此,我们撷取几位参加2016猴年春晚的主持人和演职人员的家庭故事,听听他们的心声。

  朱军,1964年出生,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华全国青年联合会常务委员,《艺术人生》节目制作人、主持人,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 1981年参军,1985年进入甘肃省曲艺团,1988年加入兰州军区战斗歌舞团。1991年进入甘肃电视台,1993年进入中央电视台工作。从1997年开始连续19次主持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

  2015年4月26日,央视确认朱军主持《星光大道》,与尼格买提搭档。2016年再次成为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主持人。

  又是一年除夕夜,以大方、干练、机敏而受广大电视观众喜爱的朱军, 2016年再次成为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主持人,今年已经是他连续19次主持春晚。

  朱军的父亲是兰州军区战斗歌舞团的一名单簧管演奏员。小时候,朱军兄妹7人加上舅舅和外婆,全家共11口人,唯一的收入就是父亲100多元的工资,家糊口对于他父亲来说,简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那时,朱军的父亲经常演出到很晚。父亲演出回来,有时会把他从梦中叫醒。在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时,父亲就把两个小馒头递给他。后来他才知道,那是父亲演出时发的补贴,因为演出结束很晚,非常累,所以发两个小馒头作为夜宵。可是,父亲总是舍不得吃,省下来带回家。有时,父亲出差在外,有了好吃的东西,哪怕是一点香肠,无论多远也会带回家来。

  有一次,父亲带回一根香肠,吃饭的时候,母亲把香肠切成片端上桌。看见香肠,朱军几乎要流口水,但只够一人一片。父亲伸出筷子,夹了两片,放在他的碗里。他看看父亲,又看看哥哥,夹起一片咬了一口,咂摸着滋味,突然皱起眉头,把另外一片香肠放回盘子里,小声说:“太难吃了。”朱军知道,如果他吃两片,就意味着父亲或母亲没得吃。他以为这么做是懂事,父亲却因此大发雷霆,扔下筷子,就躺在床上只喘粗气。朱军哭着慢慢走到父亲床前说:“爸爸,我错了。”父亲从床上坐起来,眼里含泪,抓着他的手说:“爸爸看见你这么瘦,连让你们几个吃饱的本事都没有,爸难过呀。”

  朱军的“懂事”,却伤害了父亲的自尊心。为此,他也很后悔:“孩子想吃香肠,却因为不忍心吃而撒谎说不好吃,父亲怎能不伤心?”

  “父亲的理解和信任,是我成长中最好的礼物。”每每谈及父亲,朱军很多时候都会这样说。

  朱军从当兵到退伍转业当主持人,乃至闯北京,每次面临人生的重大选择时,他都要和父亲商量,征求父亲的意见。可是,父亲每次都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1985年,退役的朱军成为甘肃省歌舞团的一名演员。1994年,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30岁的朱军毅然决然来到北京,当起了大龄“北漂”,并如愿进入中央电视台当起了主持人。

  “我当兵、退伍转业、当主持人、闯北京,每次人生重大的选择,父亲几乎从不干涉我对事业的选择,父亲信任我。父亲都是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朱军深深记得父亲对自己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是属于自己的,谁也没有权利干涉。”朱军很庆幸有这样一位理解、信任自己的父亲,能把全部的世界交由自己去掌握。

  1996年,朱军第一次主持春节晚会,他问父亲感觉怎么样,父亲淡淡的两个字“还行”,既代表着父亲对他的认可和鼓励,也代表父亲对他的更高要求。

  1999年,兰州大学举办90周年校庆庆典活动,作为校友的朱军被邀请去做主持人。好久没有见到父亲的他在兰州大学商量好节目安排后,就兴冲冲赶回了家。舟车劳顿加上归心似箭,一不小心,将晚会的串联稿落在出租车上。不曾想,父亲那天却不搭理朱军,只是不断地说:“你是来工作的,怎么可以借机回家?兰大百年校庆是多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好好背台词跑回家里来?”

  尤其听说朱军还把稿子落在出租车上,父亲非常生气,命令他立刻返回兰大,认真准备晚上的节目。知道自己说服不了父亲,无可奈何的朱军只好赶回兰大。“我太清楚父亲做事的原则,在他看来,无论我怎样胸有成竹都要认真准备,晚会上一个磕巴都不许打,否则在父亲看来就是犯下弥天大罪!”

  后来朱军听母亲说,那天自己走后,父亲哭了好长时间。朱军知道父亲很想多和自己说说话,可是怕影响自己工作的他宁愿自己孤独地承受一切。“每年他过寿,我都因工作而无法回家,我总想打电话向父亲表示歉意,然而,我还没说歉意的话,父亲却先说了一大通让我安心工作的话。”

  兰大百年校庆结束后,朱军回家已是半夜,他不忍打扰已经入睡的父亲。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和父亲说了一会儿话,就忙着赶飞机回北京。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和父亲的这一别竟成了永别。

  一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朱军接到父亲病危的电话,他立即赶回兰州。原来父亲突发脑出血一直昏迷不醒。父亲还是走了,走得很安详,没有留下任何遗言。朱军知道父亲放心了,因为他的7个儿女都走上了人生的正道,他没有遗憾。这一刻,朱军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生死离别。父亲走了,留给朱军的是无尽的思念。他常常会在梦里梦见父亲,梦见父亲叫醒睡得迷迷糊糊的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雪白的小馒头

  郭冬临,1966年出生于安徽省淮南市,相声、小品演员。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

  自1993年以来,郭冬临已经是第十次登上央视春晚的舞台。今年的春晚小品《是谁呢》汇集了郭冬临、黄杨、刘亚津、马天宇、关晓彤等一众新老春晚面孔,春晚“常客”郭冬临终于升职当上科长了,这次清正廉洁的他却因为语言表达方式引来不小误会。这个小品聚焦社会热点,传递正能量,成为今年春晚反腐题材的重磅小品。

  深受观众喜爱的郭冬临还出演了多部喜剧影片和电视剧,他擅长演绎和老百姓比较贴近的家长里短的故事,以演小人物著称。多才多艺的他在表演中做足了说学逗唱的功夫,塑造的那些心地善良的人物给广大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郭冬临除了在舞台上的表演带给人轻松、温情、细腻的印象,舞台之下的郭冬临同样幽默搞笑。现实生活中,郭冬临虽然妙语连珠,但说话轻声细语,属于那种亲和力极强的幽默风格,机灵搞笑中带有温情脉脉之感,温和包容中又透露出他的坦诚和直爽。这和郭冬临儿时的经历有关。

  郭冬临的父母都是曲艺工作者,父亲是山东快书艺术家郭昌仪先生,母亲是徐州琴书演员。虽然生在文艺家庭很有便利条件,但他自己也很勤奋,总是背着父亲偷偷学,偷偷练。一次,父亲对他说:“等哪一天你把手练出茧子来了,你才算是出徒了。”结果,小小年纪的郭冬临就躲到房间里使劲儿用快板磨手指,希望赶快磨出茧子来,赶快成才。“在我们家有个规矩,不管是参加什么演出,谢幕时是必须站在舞台中间的。”郭冬临说,“有一次,我哥哥参加了一个演出,他演的是个配角,谢幕的时候他自然站在台侧。结果回家后,被我爸爸很严厉地教训了一顿。后来我就知道了,我就算演配角,也得站到舞台中央去谢幕,我们家非常看重做演员的荣誉感。正是这种家庭氛围,让我认识到做演员就一定要努力做到最好。”

  高中毕业那年,郭冬临跟父亲讲他想学表演。父亲对于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他很是担心,但没想到郭冬临顺利考入了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在学校里,郭冬临像所有怀揣表演梦想的人一样苦练基本功。及至《超级笨蛋》在上海演出时,郭冬临还请来了上戏的台词老师。当老师在散戏后夸奖他大有进步时,郭冬临竟泪水纵横。上戏毕业后,郭冬临又报考了北京人艺。这是一段鲜为人知的经历,却也是郭冬临话剧生涯里辉煌的一段历程。在北京人艺那几年,他演了不少主角,甚至还出演过《哈姆雷特》。不过,因为各种原因,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郭冬临从北京人艺辞职了。这段辉煌的话剧经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不为人知。直到他在《超级笨蛋》中一鸣惊人,人们才发现,原来这个令全场捧腹的郭冬临竟是北京人艺培养出的人才。

  不打算做舞台大鳄、不拍太多的影视剧,这些年来,郭冬临都抱着淡定从容的心态,有戏找就好好演,工作不忙的时候就抓紧时间享受生活。“就比如春晚演小品一样,人家让我弄个小品出来,让我演,那我就好好儿干。人家觉得行,我就上,人家要觉得不行,那我就立刻离开,我从不在这方面计较什么,工作就是这么简单。”

  谭维维,1982年10月8日出生于四川自贡,中国内地歌手。2002年参加全国歌手大奖赛获优秀奖;2003年获中国金唱片奖最佳新人奖;2005年参加维也纳金色大厅中国新春音乐会。2006年参加湖南卫视“超级女声”获得成都区冠军、全国总决赛亚军,2015年参加《我是歌手》第三季并进入总决赛。

  作为国内年轻的摇滚实力派歌手的谭维维,一直以来都被看作是摇滚新生力军的代表。去年年末在某卫视热播的音乐节目中,谭维维携手华阴老腔首次亮相,惊艳众人。除夕夜,谭维维携华阴老腔亮相猴年春晚,一曲《华阴老腔一声喊》再次将现代摇滚乐和华阴老腔相结合,将民族音乐推向主流音乐圈,也让观众领略了民族音乐与摇滚乐碰撞的惊喜。

  心细的观众或许不难发现,每次歌唱完,谭维维总是深深地向台下的观众鞠上一躬,对于这一举动,她很认真地说:“我觉得现在是音乐最好的时代,因为有了更好的观众,更有容量的舞台,可以让我们这些音乐人尽情地不受限制地表达自己的音乐。”

  而这一切对音乐的理解离不开她的成长经历。曾经,有一个人是她每次提起都会哽咽的;曾经,有一个人是她一直想歌唱的,但她却说不敢。这个人就是谭维维的父亲,但却在谭维维16岁时不幸离世,“我一直在思考我为什么是这样的,当他走的那一天我突然变成了他,我要照顾好家人”正是经历过这些,谭维维对生命和音乐有着和同龄人不同的体会和解读,也懂得万物存在的意义。

  谭维维生于自贡市富顺县永年镇,从小就是一副男孩子性格。她说:“爸爸搞文化宣传,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听音乐,他精通很多乐器,笛子、扬琴、二胡都会。”说到父亲,谭维维一脸骄傲,“爸爸教我学二胡时,我常常坐不住,知道我喜欢听流行歌曲后,他从不像别的家长那样扼制孩子的爱好,还帮我找邓丽君、刘欢的磁带。”

  最令谭维维感动的是,知道谭维维爱听Beyond乐队的歌后,爸爸跑了好多地方,专门去给女儿买磁带。为了理解女儿的想法,缩短与女儿距离,他还试着听这些流行音乐。最后,父女俩竟同时喜欢上了Beyond的摇滚。

  在谭维维6岁那年,父亲查出患了肝硬化。“为了给爸爸治病,家里人找中医、找偏方。一直持续了10年。我觉得爸爸一定会陪着我长大。”谭维维回忆。谭爸爸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女儿读大学。为了让自己在有生之年尽可能地多为女儿赚一些学费,他转行去跑运输,每天晚上拉铝块,凌晨赶到成都。原来120斤的体重,累得只有90多斤了。没坚持多久,就一病不起,住进了医院。

  1997年的大年三十,父亲永远地离开了她。父亲的离开,让维维承受了巨大的打击。后来谭维维被保送到四川音乐学院,在母亲和许多朋友的鼓励和资助下,她艰难地读完大学。谭维维说,她最大的心愿是希望天堂里的爸爸听到她的歌声。

  蔡国庆,流行唱法歌手,全国青联常委,中国流行音乐协会常务理事,中国音协理事,全国青联常委,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歌舞团一级演员,享受国务院专家特殊津贴。1981年以优异成绩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1986年步入歌坛,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赛、全国声乐大赛流行唱法评委。获全国“德艺双馨艺术家”称号,并获全军为兵服务先进标兵。获全军第七届、第八届、第九届文艺汇演演唱金奖。

  春晚33年,蔡国庆上了21年,而且是在1991年至今的25年里上了21次,是名副其实的一棵春晚“常青树”。今年,他第一次担起开场重任,和林依轮、闫妮、沙溢等共唱开场曲。蔡国庆说,这个春晚生涯中的第一次,“让我抢了个头彩”。

  蔡国庆出生在一个艺术之家,父亲蔡仲秋是共和国的第一代歌剧演员中国歌剧舞剧院的男中音,母亲是一位地毯设计师。为了培养小国庆的兴趣,爸爸去歌剧院排练时经常把国庆一同带上。而回家的路上或在家中,蔡国庆总能记住一些剧中唱段,并用细嫩的嗓子模仿大人唱《茶花女》《蝴蝶夫人》等歌剧中的咏叹调。

  蔡国庆刚满3岁时开始学钢琴 ,但在4岁那年,因为家中被打上“反革命”的标签,母亲被关进了“牛棚”,父亲被下放到五七干校,蔡国庆和弟弟被送到了奶奶家生活。当父亲回家探亲时,发现儿子只能每天在胡同里玩耍,毅然决定回五七干校时把蔡国庆一同带上。在五七干校的艰苦生活中,蔡国庆在这里向父亲学习歌剧片段、苏联歌曲,此外还练习压腿、下腰等舞蹈基本功。

  “父亲在我的心中是一个极严厉、说一不二的人,一个掌控欲特别强的男人。他每天要教我十段视唱练耳,各种节奏,各种音程关系,我就一条一条给他唱,通过才能上床睡觉。”小时候的蔡国庆一直按父亲所期望的路线学习,练习视唱练耳,和李光羲学习朝鲜歌曲《今日的昌城》,学习维吾尔语的《红灯记》,只要符合那个时代的要求,任何新的歌唱艺术形式都尽量去接触。

  蔡国庆7岁时加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少儿合唱团、中央电视台银河艺术团、北京市少年宫艺术团,并为广播电台录制了许多独唱节目,10岁在人民大会堂为西哈努克亲王表演,11岁时中国唱片社出版了他的第一张唱片《周总理来到少年宫》。除了少年宫艺术班的演出活动外,父亲还要求儿子学习武术,于是,他在北京业余体校(今北京什刹海体校)武术班学习了3年武术。高校恢复招生的第一年,蔡国庆报考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的少年班,唱歌和朗诵轻松过关,但形体考试时因为蔡国庆长相太秀气,监考老师认为其与当时工农兵的审美要求不相符,不过一番武术表演,使得蔡国庆最终成为中央戏剧学院历史上最年少的学生。

  “国庆60周年大庆时,那部最盛大的庆典、史诗般的歌舞剧叫复兴之路,在国庆15周年的时候,我父亲在大会堂参加了东方红,当时他是东方红合唱队当中的一个合唱队员,而45年之后他的儿子成为共和国最盛大的晚会当中的一个独唱演员,在大会堂演出。我父亲去看,演出完了之后,他就让我陪着他在人民大会堂走了一圈,他说你线岁,我搀着他在大会堂走了一圈,我觉得那一圈好像是他对我的人生的一种交代,因为我的父亲是个艺术家,他觉得好像这辈子对我的那种交代,在那一刻可以画上一个句号了。”

  蔡国庆说:“猴年是让我很惊喜的一年,生活必须快乐地向前。我希望我的爸爸、妈妈身体安康,希望我的生活充满非常之真实的、非常之温暖的快乐。当然,工作事业上,我会一直奋力前行。” (本组稿件由张萌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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