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夫品读《飞鸟集

2018-10-18 18:30:52  阅读 124 次 评论 0 条

  生活难免困顿迷茫,诗能够把我们从现实世界的麻木中解救出来,让眼睛变得清澈,让我们有怦然心动的能力,看到这个世界的美丽与脆弱。诗里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说到诗,不得不提到泰戈尔,他是亚洲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被誉为印度诗圣。其代表作《飞鸟集》被誉为史诗般的诗集,清透动人,字字珠玑。

  冰心曾说:“我并不是在写诗,只是受到了泰戈尔《飞鸟集》的影响,把许多‘零碎的思想’,收集在一个集子里而已。”

  “台湾民谣之父”胡德夫也深受泰戈尔的影响,他的经典名作《最最遥远的路》就是阅读了泰戈尔的诗作后,有感而发创作而成的。

  历经六十多载风雨人生,他通过自己的感触和对泰戈尔诗作的感受力,精心创作出节目《胡德夫品读飞鸟集:我对这世界情有独钟》,带来《飞鸟集》的最高诠释版本,独家翻译、朗诵、解读,并亲自创作配乐、钢琴弹奏、现场演唱,道出福至心灵的处世哲学,解答不同阶段必然会遇到的人生命题。

  他将以不同人生阶段为线索,从少年、青年、壮年到暮年,再回归到活得最通透的童年,为你找到不同时期的指引与光亮。

  泰戈尔的诗里有星辰大海,胡德夫的歌里有岁月山河。如歌的诗与如诗的歌,有了心领神会的契合,这些来自于两人相似的境遇或感怀。

  即使是世界那么伟岸的东西,面对爱情,都放下了身段,变成一首情歌,变成一个温柔的吻。在电影《诺丁山》里,哪怕是当红明星,在爱的人面前,也只是一个“等爱”的女孩,她说:“我只是一个女孩儿,站在心爱的男孩面前,等他爱我。”其实在爱情面前,我们每个人都仿佛初生般赤裸。我们仿佛变回了最纯粹的模样,所有高贵的面具都被放下,而即使卑微的灵魂也可以放声高歌。

  在我的回忆里,也有像诗一样的爱情。她是我的学妹,当时我读高二,她读初三。

  每天放学,我都会早早地去她回家的必经之路等她。黄昏的时候,阳光透过枫树,斑驳在道路上,而她就出现在道路的那头,裙摆跳动,眼眸闪烁。她走到我的眼前,轻轻地点点头,叫我一声“学长”,然后我就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这就是我年少时的爱情故事,仅此而已,停留在暗恋。很多年后我写了《枫叶》这首歌,寄托的就是当年对她的爱恋。多年后我再见到她,我哽咽着唱完了这首歌,也唱完了年轻时懵懂的爱情。

  苦涩,或是甜蜜,都是爱情的一部分。我们将它埋在心中,多年以后都会以另外一种形式绽放。于泰戈尔,是诗,于我,就是歌。而这些诗与歌又会走遍四方,走进少年少女的心里,伴随他们的爱情故事起起落落。

  这一句讲的是目标感,如果你的目的地是远方,就不要纠结眼前的毫厘。人生前进的道路,有得有失,但这都不是止步的理由,休息片刻,要记得继续前行,迈开大步Keep walking。

  当初我北漂到台北的时候,我们整个原住民的部落开始解构,整个村庄剩下妇孺,男人们要奔波到台湾各地,做最粗重的体力工作,换得孩子们的教育和生活。我们在海边唱歌的时候,总是唱最高的调,可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却只能挖最地底的矿,出最远的海。

  我是第一波从部落走出来的小孩,看到社会逐渐形成层次高低,人们抱有自卑的民族心理,我开始写传达思想的歌曲,来和大家一起面对。

  我30岁的时候写了一首《最最遥远的路程》,就是阅读了泰戈尔的诗作之后创作而成的,我想告诉后辈,我们是出来装备自己的,等到有一天再回去,跨过最后一个山坡,去看看曾经的家园,那里有我们的语言、我们的传说、我们的未来。

  这首歌写出来后的第二年发生了海山煤矿爆炸,同胞的问题浮上台面,工业安全、同工不同酬、儿童被买卖当童工当雏妓等等,我成立了台湾原住民权利促进会,和学生、劳工结合,开始发出自己的声音。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你因为眼前小小的失去而捶胸顿足,那可能你会失去更多。就像王家卫在电影《东成西就》里讲:“如果你不能再拥有,那你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要忘记。”既然不能拥有,那就记住,放走。

  如果非要给得失找一个渊源和归处,那就是时间。因为时光的必然流逝,我们害怕错过,想要得到,又因为时光的不可挽留,我们学会释然,不计较失去。

  现在的我已经慢慢白了头发,白了眉毛,不再去计较得与失,我们跑不赢时光,如果不能挽留,那就学会铭记。

  读泰戈尔的诗,让我们在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找到心灵的一方净土。胡德夫先生的解读,娓娓道来,充满历练与智慧,为你找到生活的答案。忙碌困顿的你,不妨来听听诗中的美好与哲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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