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永军从牡丹江飞往海口参加中国煤炭新闻奖评奖会。一棵,两棵,三棵,一片,两片,三片……下了飞机,一出舱门,与热风一道扑面而来的,是满目的椰树,而满目的椰树就像世上最强的磁石,一下子吸住了我的眼。会议短短几天,每天都置身在椰子林中,高聳挺拔的椰子树留给我的印象颇深。城市乡村、大街小巷、田野河畔椰子树无处不在,俨然成为海南岛最具魅力的地标。
会后从海口去到三亚,途经陵水、琼海等地时,从大巴车窗向外望出去,椰子林摇曵起伏,像无数绿伞连成的海,潮起潮落般不停不歇。椰子树有时成排成排长在路边。当我们走在琼山、三亚的街路时,处处都有椰子树为你作伴,时时都有椰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啦啦”南音丝竹般的音乐为你歌唱。在短短的几天中,我还不止一次地看到,那斜长在一片空旷平畴上的单棵椰树,巍然屹立的雄姿。你如果来到椰林树下,昂起头,仿佛不是天上的流云在动,而是高高的椰树带着你匆匆远行。
椰树挺拔,耸立,通天,十米以内,绝无旁枝,就像经过了人为的加工,一样的齐,一样的高.有风时,树影婆娑;无风时,飘逸秀美。只是那斑纹,泛着微微淡褐色的晕圈,螺旋状地向上盘旋,直到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似有一种高尚的精神支撑着它那伟岸的身躯。“文昌椰子半海南,东郊椰林最风光。”导游那张嘴不止一次推介,在海南广为流传这样的话。此行虽没去文昌,却分明感受到了椰林的风光。
整个海南岛就置身于椰林之中,因此有椰岛的别称。凡有村落房舍的地方大都有椰树,少则几株,多则围成一圈一圈,这些椰树都长得特别茁壮,结的果实特别的大。海南朋友告诉我们,椰树生命力极强,你只要把种子埋在地下,可以不浇水不施肥,不要任何的管理,它都会发芽生根成长,几年后开花结果。喝了两口椰汁,在车上睡得得有些发昏的我立刻清醒了许多。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到海南,使海南的经济迅猛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新建的楼房规划整齐,椰树依旧成荫,鸟语花香,成为当地的旅游度假胜地。包括大批涌入的内地人同样与自然和谐地相处着。我单位去海南特区报工作的王永生大哥提前打招呼,说是请我和永军吃晚饭。到了晚餐饭口,肚子咕咕叫。王大哥没有音讯,我俩就随会议吃了晚餐。沿街转了一圈,感觉天气闷热,就回到房间看电视,看着看着就不约而同地进入了梦乡。咚咚咚……我俩被敲门声惊醒,谁呀?我一边问一边穿鞋欲开门,永军忙摆手对我说:“11点了,别开,海南这里要是进来,让她们出门就难了。”就在我为开不开门举棋不定时,门外传来声音:“我是王永生,开门啊!”悬着的心落下了,我急忙开门。
永生大哥进门第一句话就是:“不是说好了一起吃晚饭,你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我说:“大哥,这都半夜了。”永生大哥介绍说,他们通常是中午上班,晚五六点钟吃午饭,半夜刚好下班,是晚饭的饭口。“不好意思,是我没说明白。”永生大哥一劲儿地道歉。我和永军急忙合衣起床,随永生大哥出门,本来永生定了海鲜馆,可永军海鲜过敏,我也不大享用那玩意儿。于是,永生夫妇领我们来到一家新疆特色餐馆,在海南吃起了西北风味。望着窗外排列有序的椰树,怎有新疆的胡杨树氛围?
次日,在通往三亚的路上,大巴停车给大家下车“方便”的时间。路旁有许多卖水果的的小摊儿,地产水果都在三几元钱,她们的生意自然很是不错。我和永军买上几个酸杨桃、芒果尝鲜。我们也来到一个摊子前,主人是一个典型海南妇女,矮矮的身材,黑黝黝的皮肤,看上去比内地人显得更加泼辣,只见她一只手握住椰子的底部,另一个手握住柴刀用力向椰子的顶端挥去。“啪”无比坚硬的椰壳被切开一个口子,椰汁便流了出来。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天然的椰汁竟然是无色透明的,味道也比商场里卖的乳白色的椰汁饮料更加清甜,在终年炎热的海南岛,椰汁自然成了当地人最好的解暑饮品。
到了三亚转悠两天,该看的景都看了,山也爬了,水也下了,鹤岗矿工报社社长江平领我们去寺庙见一个老朋友,斋饭也吃了。与会人员大都打道回海口,三亚只剩下永军和我,准备直飞哈尔滨。还有一天时间,我联系了一个我的学生。一是购物,二来有个营生儿。
这个学生很快和另一个内蒙老乡驱车前来。学生领我们来到一家椰树掩映下的茶庄。服务员介绍着老爸茶、苦丁茶、兰贵人茶、鹧鸪茶……更有椰树菊花茶、椰树下火清凉茶,看来椰树不仅仅是海南的一道亮丽风景,而且成为海南的一个响亮的商务品牌。
购买了茶叶,同我的学生来到一家东北菜馆,没想到这家东北菜馆竟是密山老乡开的。在海南整天吃着甜了吧唧、淡了吧嗦的索然无味的饭菜,看到鸡西辣菜眼睛为之一亮。自然是胡吃海喝一气,弄了个久违的酒足饭饱。其实这家东北菜馆并不“正宗”,没有东北庄稼院的外观,也没有火炕、辣椒串子、苞米穗子作陪衬。院子里却是围绕着一圈的椰树,给人一种东北风味、南国风情的不伦不类之感。
次日清早,飞机载着我和永军离地升空,椰林一点一点地变小、变模糊、变得不见了踪影。
3、稿件须为原创作品,切勿一稿多投,文责自负,请作者修改校对好,平台人手不够,请谅解!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