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名家优秀散文段落阿

2019-01-12 20:08:33  阅读 134 次 评论 0 条

  最为欣赏的寡水式人物陈夫的散文,或许你与我有一样的偏爱思想,仅摘来一些供参考:相与叶落,反正我是难以高兴的,想来志摩也不会。一片片叶落,一个个生命从此归零既成往事,你可以漠视,可以坐观,可以默默祝它们一路走好,但倘若思忖着逃开,终究只能是想像的分。秋天的叶儿交付生命太过集中,越想不见,它们越要从你的头顶掠过,从你的眼前滑下,停在你敏感的掌心,停在你匆匆的脚间。秋天的叶儿太知道人类情感的软肋,它们在你必经的街道时疏时密的落起叶雨,直到淋得你有所思绪;在你必经的开阔地早早赶去扎起堆,扎得一片死寂,扎得你怅然若失;也会在你必去的山色湖光里飘摇着游弋着,在你朝夕守望的窗台上下纷飞着嘀嗒着,只那么轻轻的一摇,走到哪都相随着它们的身影;只那么偶然的一嘀,整夜的梦都是关乎着它们的情节。我原本是想着要看看落红之景的,可眼前过多的花逝却使自己不由生出些许的残忍与罪恶感来。有槐树便见落花,一路密密扎扎,乳黄的街灯下,尤为悲情,它们似在絮叨自己的不幸,又似在控诉大自然的跋扈。良久,我恍然立身于刚刚退去的那场雷霆,耳旁又似有大风起兮,眼前又似有稠雨滂沱,满枝满丫的花儿带着稚气的青春一片片飞溅,一片片下落,一片片停了呼吸,实是“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这是一起严肃的生命悲壮,怎会是风景呢?

  这一刻,我得承认自己是无知的,无知到竟能以笑脸漠视一种生命的消失,再假以愉悦。我开始有些彷徨,失措,慌乱。一定要为它们做些什么,心中一边边默念着,似乎只有这样才可弥补这种无知与内愧,哪怕象黛玉一样能为它们的尸骨找个栖地,好好用香囊葬了它们,让它们有所安息。这样,或许良知才能好过一点,安然一点。然而,一抔净土谈何容易,“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还是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看得透。既如此,我只有继续背负良知的不好过、不安然了。

  生命本来无一物,有的只是无序,有的只是说不清道不明,那么,又有什么值得去在意呢。

  地上的落花谢了花容,成了往事;而空中飞舞的,也既成往事。一切,每天都在发生着,我又何苦要去担心。

  好在是,三月,在我蹉跎的枕边终于爬上了树梢,桃花、映山红扑剌剌舒开起它们久违的雀屏,怒放着满满春情。而冬,在我的窗外宛如一夜褪色,走的干净。但我的喜悦抑或来得早了些,北京的三月不是江南的三月,虽然惊蛰早过,走在夜下,仍少见春虫扑朔。我不禁想,或许城市里没有惊蛰,或许还是因为夜寒露重,或许春虫们都去了江南。

  江南,一个春来草长莺飞的地方,一个芳草碧连天的地方,一个暮船晨歌的地方。不管阔别多久,闲下来一合眼全是她。在她的夜下,你可以尝够三月的春味,借着白天未尽的浅淡暖意,暗香会时时缠绵在你的脚步间,飞进你的鼻息里;借着一弯上弦月,河水泛着的斑驳疏影会横斜在你的脸上,横斜到你的心上。一切似是诡异,却又不见诡异。而此时,你最好是放任了自己,随着一地银辉也好,去暗处小立也罢,让脚步悠游便是。你渐渐有些魂萦,喝了三盅似的,发现唇总润润的,总有一丝幸福在嘴角弯着滑动着,于是你想啜一啜,尝一尝,想一口咬住就永远不放开,一使劲忽然醒了来,才发觉是些些微微的春风,你笑了……

  若真要喻比起来,我想该是一群地地道道的隐居者。大隐、小隐,还是苏东坡所言咏的中隐之法,在我看来皆不及它们的真隐。自它们乾坤于世,就一度淡泊的素活着,即便那些流连山水间的文人骚客也长时间难能正襟起来为他们提笔铭传。直到那么一天,有位路过的好事者竟在卷帙浩瀚的是是非非中掷下了渺若薄烟的《寿山石谱》后,才迫使它们不得不走出顷然喧嚣的仙逸之地——寿山,遍屐凡尘。

  北京在未被命名之前,只是块没有辈份的土地。而自从它有了姓氏后,便有了亘古惊鸿的记录,有了人们朝圣般趋之若鹜的可能。今天的北京俨然是个梦,它装点着自己的信徒,而它的信徒们又装点与支撑起所有国人的北京梦。

  目睹另一种“文明”之后,原先在我看来的默契文明只是一张蒙蔽视觉的画皮,追根究底仍是子思《中庸》所唏嘘的国人保身思想,为了便利自己不得不为之,实为明哲。这不能不说是名贯球籍的北京城的一种遗憾与低级家羞。其实,北京城的人儿们完全可以放松些,象郁达夫一样把乘公交看作是宜己的闲乐之为。或许,附属画皮的默契文明真的就成了国人思想中千年不遇的新生觉悟。

  在他们的焦虑与期待里,我不敢悖疑他们的艺乞虔诚。然而当有一日,若某个艺乞一不留神被加冕后,我们最好是听一听艺乞群中混杂的唏嘘——惆怅、兴奋、忌妒!于是,我毫不枉言的断定一些艺乞心中燃烧的不是艺术的圣火,而是贪婪的欲念。至于他们的贪婪与忌妒,当然是不会迁怒在富翁式艺乞孙红雷身上,即便他当初站在中戏门口,纯粹一个傻冒,但绝不会放过只学过几招把式,要貌无貌,论才不惊的寒酸式艺乞王宝强。然而,正是这种贪婪与忌妒却让这些心术不正的艺乞们又从平民概念中发现了自身体内的奇才,重拾了希望,并深信一天终会走出篦宅,坐在三里屯酒吧的吧台前高雅地享受法国红酒。

  北京的艺乞们依然保持着一种常人难以想像的生存方式,出没在北京的街头巷道,即便没有画去卖,没有歌去唱,没有戏去演;即便前方没有方向,身上没有了衣裳,鲜血渗出了翅膀,眼泪湿透了胸膛。

  今天的北京俨然是个梦,它装点着自己的信徒,而它的信徒们又装点与支撑起所有人的“北漂梦”。然而,梦终归只是梦,最好还是把它当作一个梦,你却应为躲过此梦而雀跃。

  由此想来,京城的路纵然千机发达,可你除了依旧被排挤在马路两侧踽踽而行,也只能萧萧然于天桥寻得一点安慰。然而,当你不经意中觉悟到,桥下那滚滚舒畅的车流却是因自己在这块土地上更多空间自由的剥夺,不知你是否还能安静地走完脚下的天桥?面对树人先生的那条“路”,依旧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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