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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全部毕淑敏,女,1952年出生于新疆,中学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学校。1969年入伍,在喜马拉雅
山、 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交汇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队当兵11年。1980年转业回北京。从事医学工作20年
后,开始专业写作,共发表作品200万字。曾获庄重文文学奖、小说月报第四、五、六届百花奖、当代文
学奖、陈伯吹文学大奖、北京文学奖、昆仑文学奖、解放军文艺奖、青年文学奖、台湾第16届中国时报
文学奖、台湾第17届联合报文学奖等各种文学奖30余次。国家一级作家。内科主治医师。北师大文学硕
女,1952年出生于新疆,中学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学校。1969年入伍,在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喀喇昆仑山交汇的西藏阿里高原部队当兵11年。1980年转业回北京。
毕淑敏17岁便来到海拔5000米的西藏高原阿里当兵。在苍茫的高原上,她亲眼看到一些年轻人为了祖国的安全富强而永远长眠在冰层中的悲壮。那些惊心动魄、可歌可泣的死亡使她对生命有着特别的关注。
从事医学工作20年后,开始专业写作,共发表作品200万字。曾获庄重文文学、小说月报第四、五、六届百花奖、当代文学奖、陈伯吹文学大奖、北京文学奖、昆文学奖、解放军文艺奖、青年文学奖、台湾第16届中国时报文学奖、台湾第17届联报文学奖等各种文学奖30余次。
毕淑敏真正取得全国性声誉是在短篇小说《预约死亡》发表后,这篇作品被誉为是“新体验小说”的代表作,它以作者在临终关怀医院的亲历为素材,对面对死亡的当事者及其身边人的内心进行了探索,十分精彩。
祖籍山东。曾在西藏高原阿里地区当兵,服役十年,历任卫生员、助理军医、军医。著有《毕淑敏文集》八卷,长篇小说《红处方》、《血玲珑》、《拯救乳房》等。国家一级作家,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心理学博士方向课程结业。内科主治医师,注册心理咨询师。
而且她说她从小就是一个好学生,她的数学与语文是同样地好(总算找到了一个喜欢也学得好数学的同行了,王蒙大悦焉!),她的开始写作源于她父亲的建议,而她的戒骄戒躁是由于儿时的母亲的教导,为了写作她在完成了医学学业以后又去上广播电视大学的文学系并以“优”的成绩毕业,继而读研究生,获得了硕士学位(有几个作家老老实实地这样学过文学?),再说,她同时是或者更加是一个医术精良的内科医生,她对此充满自信与自豪……
我真的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规规矩矩的作家与文学之路。我本来以为新涌现出来的作家都可能是怀才不遇、牢骚满腹、刺头反骨、不敬父母(而且还要审父)、不服师长、不屑学业、嘲笑文凭。突破颠覆、艰深费解、与世难谐、大话爆破、呻吟颤抖、充满了智慧的痛苦天才的孤独哲人的憔悴冲锋队员的血性暴烈或者安定医院住院病人的忧郁兼躁狂的伟人枣怪物。
毕淑敏则不是这样。她太正常、太良善,甚至于是太听话了。即使做了小说,似乎也没有忘记她的医生的治病救人的宗旨,普度众生的宏愿,苦口婆心的耐性,有条不紊的规章和清澈如水的医心。她有一种把对于人的关怀和热情、悲悯化为冷静的处方,集道德、文学、科学于一体的思维方式、写作方式与行为方式……
所以就更显得毕淑敏的正常、善意、祥和、冷静乃至循规蹈矩的难能可贵。即使她写了像《昆仑殇》这样严峻的、撼人心魄的事件,她仍然保持着对于每一个当事人与责任者的善意与公平。善意与冷静,像孪生姐妹一样地时刻踉随着毕淑敏的笔端。惟其冷静才能公正,惟其公正才能好心,惟其好心世界才有希望,自己才有希望,而不至于使自己使读者使国家使社会陷于万劫不复的恶性循环里,也许她缺少了应有的批评与憎恨,但至少无愧于、其实是远远优于那些缺少应有的爱心与好意的志士。她正视死亡与血污,下笔常常令人战栗,如《紫色人形》《预约死亡》,但主旨仍然平实和悦, 她是要她的读者更好地活下去、爱下去、工作下去。她宁愿意忏悔“我”的多疑与戒备大过,歌颂普通人性(《翻浆》,而与泛恶论的咀咒与煽动迎迥异其趣。至于她的散文就更加明澈见底了。
她确实是一个真正的医生,好医生,她会成为文学界的白衣天使。昆仑山上当兵的经历,医生的身分与心术,加上自幼大大的良民的自觉,使她成为文学圈内的一个新起的、别有特色的、新谐与健康的因子。
而另外的多得多的天才作家的另一面,实在是文学界的病友。我尊敬与同情我的病友,我知道世界上许多伟大的作家都有病,他们太痛苦了,他们因痛苦而益发伟大了。但同时我也赞美与感谢大夫,为了全国人民的身心健康,我祝愿在大夫与病友的比例上不至于出现太大的失调。有病人也有医生,这才是世界,这才有各种写不完的故事。
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还是不幸,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被误解与被攻击的原因之一,我既觉得病人之可哀可叹,又觉得医生之可亲可信,特别是当我给一个比我年轻的作家作序写评的时候,我承认每一片树叶的价值。当然,我宁愿多称赞一点祥和与理性,我也许又发放了太多的苦口的良药,线:
“文学的白衣天使”,是王蒙专门说给毕淑敏的。毕淑敏一方面文学,一方面大夫,几十年的人生经历,这几个字便太贴切不过地概括了。
1969年,北京的“文革”正轰轰烈烈,不满17岁的毕淑敏,却悄然穿上军装,告别北京,作为藏北第一批女兵,到达共和国这块最高的土地戍边了。这是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和喀喇昆仑山聚合的地方,平均高度在海拔五千米以上。前不久,我陪她考察京东丫髻山森林公园,毕竟是春天,天格外地蓝,阳光格外地暖,空气格外地清新,她深吸一口,仿佛要把这蓝天这阳光这空气,全吸进去,而后慨叹一声:藏北哪有啊,空气稀薄,缺氧使人简直难以生存。她不明白,那么高的山上,阳光照着,觉不出暖和。当时与她同去的共有5名女兵。那个部队从来没有女兵,破天荒了。及至今天,军区首长告诉她:现在也没有,她们是唯一的,后无来者了。三年后,她去新疆军区军医学校学习,原本要去军医大的,因受事件影响,重灾区的军医大迟迟未招生,又不能再等,只有先走为上。在校成绩优异,院方要她留校,想把她培养成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如果真的留校了,一心于救死扶伤的事业,或许真的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一名教授专家,那么是否还会有今天一位几乎家喻户晓的出色的女作家,一位国家一级作家?她真心地感谢母校对她的厚爱与挽留,她对我说:部队培养一个医生不容易,她不回去,以后所在的部队就没有名额了。她毅然回到阿里那个地方,谁料女兵们都调了,报道时干部科长翻出过去的名单,查出有个毕淑敏,性别中写的却是男性,因为这几年里部队已无女兵了。一干就是5年,直到1980年转业回北京进工厂,做医务所长、主治医师,1991年成为专业作家,前后行医22年,对医生职业,她是情有独钟,一往情深,尤其有几条生命就是在死亡边缘,她一把手拉回的。看到一个个生命的复活与重新焕发青春,那份情感非常人所能体味。
她父亲也是一位军人,官至师级,在文学艺术方面有很好的天赋,只是由于那一代人所处的环境,老人家一生戎马,始终未能从事文学。一天,父亲突然对她说:我看你是可以写一点东西的。她也确实想把藏北的军旅生活表现出来,在父亲的鼓励下,悄然动笔了,一周内就完成处女作《昆仑殇》。这是1986年,她34岁时。对于一个从未写过东西的人来说,起手就中篇,难免没有底数与把握。可往往也有例外,这部中篇第二年在《昆仑》杂志发表,引起轰动,并获第四届“昆仑文学奖”,她从此步入中国文坛。这期间,她边做医生边写作,后来,发觉写作与医生是不可以同时做的。她十分敬重医生的职业,尽管她做基层医生,危在旦夕的病不多,但也要全心全意地做好,不能分心,这是一个务实的世界,不能随意夸张修改延误,更不能有丝毫失误,毕竟人命关天,责任感事业心要她必须这样想这样做。所以,她所在厂的一名下岗职工,恰到她朋友家做保姆,谈起她来,连连称赞好大夫,眉飞色舞地谈了半天,结果连该干的活都没干。她深知写作是一个想象的世界,虚拟的世界,可以夸张,不满意还可以修改,甚至推倒重来,即使写完了,发表了好,不发表也无所谓,毕竟是自己的事,与人无碍。她成天在这两个世界跳来跳去,总觉处一种两难境地。这时,中国有色金属总公司慧眼识才,调她去做专业作家,悬壶济世22年,要她从此脱下白大褂,离开医生岗位,内心很痛苦,实在难下决心,况且她已近不惑之年,对以后的创作没有把握。她手里足足攥了两个月的调令,一番痛苦的徘徊思考,最后还是脱下白大褂,放下手术刀,有所取有所舍,有所为有所不为,人生很难样样兼顾,鱼与熊掌全得。她自此一心一意写作了,写作,又深感底气不足,便想方设法弥补,先是自学广播电大中文系课程,而后又拿下文学硕士,现在正攻读心理学博士。王蒙说她“我真的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规规矩矩的作家与文学之路。”她就是以这样坚实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到文坛的今天。
迄今为止,她已发表近四百万字作品,主要是小说和散文,其内容归拢来,一是反映藏北军旅生活,二是反映医生方面的生活,作品中始终关注关怀着人的生存状态,除去西藏生活与做医生的特殊经历,还有就是她做女人做母亲的天性使然。故此,几乎她每完成一部作品,总会造成文坛轰动,引起社会反响,虽没有大红大紫于一时,作品却可持久地一版再版,如散文集《素面朝天》,多次重印;厚厚地八卷本《毕淑敏文集》,2002年1月发行,2月即告脱销再版,在当今纯文学低迷的境况下,“毕淑敏现象”实在值得研究。她的小说,因是医生,笔下便从没忘记医生治病救人的宗旨,普渡众生的宏愿,苦口婆心的耐性,有条不紊的规章和清澈如水的医心,她将对人的关怀和热情悲悯,化作一种集道德、文学与科学于一体的思维方式写作方式及行为方式。她正视死亡与血污,下笔常常令人战栗,但主旨仍然平实和悦,根本是希望人们更好地活下去,让我们的社会更和谐,我们的世界更美好。可以说,她的小说携带着高原的严寒,青春的沉重,生命的厚实以及对死亡的冷静,足以震撼每一个人的灵魂,而冷静理智的叙述,使她的作品具有一种罕见的磅礴大气。确实,创作不仅需要作家对所写内容的熟悉,更需要作家真正刻骨铭心的体验,应当是她成功的基础。长篇《红处方》、《血玲珑》也好,中篇《昆仑殇》、《生生不已》、《预约死亡》也好,短篇《紫色人形》、《一 厘米》、《女人之约》也好,勿庸置疑,她的小说已风格独具,自成一家。至于她的散文,坦率地说,我更喜欢,倒不是因为我写散文就喜欢散文,她的散文实在是真性情的自然流露,对那些矫情造做虚假一类的文章,我向来是不屑一顾的,我读过她的《婚姻鞋》、《素面朝天》、《大雁落脚的地方》等多本散文集,她认为,散文是蕴涵切肤之痛的标本。心的运行是透明的,它的脚印被语言固定下来,就成了散文。小说常常依心情而写,并无章法可言。散文看起来很随意,其实有着戒律,它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的感情的追述。于是散文在某种意义上就有了史的品格。在小说里,她躲在人物背后窃窃私语。在散文里,她站在浮动的文学面前自言自语。正因为如此,读她的小说,读出的是她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与形象的演绎。读她的散文,才真正读出一个活脱脱的毕淑敏来,我知道了她17岁生日,是在藏北高原过的,战友们把水果罐头汁倾倒在茶褐色的刷牙缸里,彼此碰得山响,向她祝贺,对于每月只有一筒半罐头的她们来说,这是一场盛大的庆典。知道了她背负武器、红十字箱、干粮、行军帐篷,徒步跋涉在无人区,攀越六千多米高山时,心脏仿佛随着急遽的呼吸而迸出胸膛,仰望头上顶峰云雾缭绕,俯视脚下渊薮深不可测,年轻的她第一次想到了死。知道了她给20岁的班长换血染的尸衣,知道了她28岁转业回京,结婚、生子,操持家条,一个女人来到这个世界上该干能干的事情,她都很认真地做了,贤妻良母,好大夫,优秀作家,这是人们众口一致的评价。
就创作而言,她是当今文坛最具实力和个性的女作家之一,获海内外文学奖30余次。而她依然很谦虚,无论何时何地,从不张扬自己。这种品格,应该说是来源于母亲。她出生新疆巴岩岱,半岁时母亲抱着她一路颠簸一路风尘地来到北京。当年王蒙下放落户新疆,也是巴岩岱,一次她母亲与王蒙相见,大谈巴岩岱,谈得她好感动,以至后来竟陪着母亲,专程赴巴岩岱寻根。这次来京东丫髻山,她母亲虽已72岁高龄,也来了,每遇坡坎,她总上前搀扶,有些地方,母亲去不了,她宁可不去也要陪伴母亲。有时我们光顾说什么了,她以为母亲落在了后边,忙喊着回身去找,不想母亲趁说话之机,先慢慢地到前边石头那儿等着了。看得出,她不但相夫教子,而且极孝顺母亲。贤惠善良,以这种品格与心境立身于世,并进而去创作,作品能不感人能不深受读者喜爱能不经受住时间的检验么?人品与文品毕竟是统一的。
她的小说携带着高原的严寒,青春的沉重,生命的厚实以及对死亡的冷静,足以震撼每一个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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