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棵永远开花的树他是一头永远发情的动物

2019-03-30 02:31:51  阅读 108 次 评论 0 条

  在可见的对D.H. 劳伦斯的评价中,“性”“欲望”是经常出现的主题。他的作品诸如《儿子与情人》《恋爱中的女人》都为他赢得了一片喝彩,当然也为他贴上了某些固定的标签。不过与其说劳伦斯是在歌颂情欲,倒不如说他是想表达自己对

  劳伦斯在诗歌中,大量的写到动物和植物,写这些自然创造物蓬勃的生机。他写到有关动物的欲望时,其实也是一种生命观的体现,我们可以感受到,劳伦斯会为一切有生命爆发力的画面和场景由衷地赞叹。他写动物的原始生命力,其实也是对如何能在人性中找到充沛的自然力的思考。

  今天我们就一起来探索一下劳伦斯诗歌里的自然能量和生命力吧。首先我们先欣赏由唐娟朗诵的《大象慢慢地交配》这首诗:

  众所周知《恋爱中的女人》被誉为现代小说的经典,也是劳伦斯本人最满意的作品。他在完成这部小说其间,对同性恋题材进行了大胆的探索,将笔下的人物伯金对双性恋伦理道德观的追求视为解决英国文化危机的一线生机。劳伦斯笔下的伯金所追求的爱在伦理与道德的两个极端之间痛苦徘徊,不仅使作品具备了特殊的张力,也加深了对英国文化崩溃的忧患意识。劳伦斯关于性的超凡价值观使得他的作品会侧重于一种强烈原始而又难以名状的同性爱,他的爱并不受世俗的成规戒律所约束。

  春天永远和男人在一起——或许会这样。对他来说,每天都是兴盛的,只要他愿意。他是一棵永远开花的树,他是一头永远发情的动物,他是一只永远歌唱的鸟儿。他手中总有过剩的东西,几乎每天都有。对他来说这不是什么春、秋、冬这些季节的问题。他是幸福的,只要这些过剩的东西变成天蓝色和金黄色并且会歌唱,只要不是负担和厌恶就行。

  野生动物就像泉水一样,积聚了水源,等到春天就会喷涌出来。人也是泉,可他却总在跳动,涨落,喷涌,并不一定要积聚水源等到春天才喷涌。当他的泉水一时充满了过剩的力量就会喷涌出来,像空中盛开的鲜花一样,然后消耗尽了又降落下来。

  他的节奏并不很简单。生命之愉快的小溪是秋冬时节的小鸟,列阵飞掠过收割后布满庄稼茬儿休闲的土地,发出“唰唰”的响声。到了春天,当春水注入泉源时,每只鸟儿都变成了跳动的泉水。

  劳伦斯一生中最后的日子是在意大利、美国、墨西哥旅途中度过的。加之他年轻时的颠沛流离使得他还写下了出色的游记作品《意大利的晨曦》、 《海与撒丁岛》《墨西哥的早晨》和《伊特鲁立亚之地境》等。对于大自然的美好和奇迹劳伦斯颇具慧眼。从他观察到的动物的诗中,就能感受到他也在歌咏生活与生命的大和谐,格调极其天然。

  农村可真美。苹果树上开满了白色的花儿,枝丫弯向绿色的草地。一早醒来,我看到窗外墙上有一只画眉鸟——不是画眉,是一只八哥,它正张开嘴巴唱歌儿呢。看着它张着嘴巴唱歌、呼叫、鸣啭然后又安静下来,那是很奇特的。它站在墙上,沉浸在悠远的寂静中,显得那么遥远。我希望我是一只八哥,像它一样。我恨人。

  《大象:劳伦斯诗集》中收录了劳伦斯两百多首诗,《蛇》这首诗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象征物,这首诗不仅仅让我们看到了劳伦斯非凡的观察力,还能看出他内心里某种难言的恶念、令人耻辱的罪戾。劳伦斯在苏塞克斯的沼泽地区见到过一条蛇,被迫接受它并带着一丝希望想要摆脱它:

  谁说睡莲会在死水上摇荡而蛇不会在烂泥沼泽地边上嘶嘶作响?我必须在这条可怕的蛇面前变得谦卑起来,在它从我灵魂中秘密的草丛中抬起它扁平的头时公正地对待它。我能消灭上帝创造的东西吗?当创造的东西存在的时候我是无法消灭的,我无法杀死毒蛇,只要它的本性还存在。它的本性就在我的腹中缓慢地蠕动着,我必须剖腹自杀才能摆脱它......也许,我那毒蛇就蜷曲在我的心中。如果是这样,我只能老实地对它说:“蛇啊,蛇,你就是在你自己的家里。”那么,我知道,我的心就是一片沼泽。可也许我的理解会把沼泽地上的水排干,那么这蛇就会随着水的消失而死亡。事情就是如此,当沼泽地存在的时候,蛇就有它神圣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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