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阅读可以分为浅阅读和精阅读,还可以分为功利的阅读和慢阅读。而不论何种阅读都离不开著作,久而久之,便有了自己喜欢的作者。
比如今天的阅读主题是“重温阅读之美,从汪曾祺谈起”,就是因为今天的主讲嘉宾之一苏北老师及其推崇汪曾祺先生。
其实每个人的阅读经历中都会有一个或几个影响自己的专家,比如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就非常热爱余秋雨先生的作品,从《文化苦旅》、《山居笔记》,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行者无疆》等,甚至左右了我的写作风格。
有人觉得从严格意义上说,余秋雨是个文化学者,而不是作家,我不敢苟同这个观点。尽管余秋雨先生还是个戏剧理论家,他的《戏剧审美心理学》、《戏剧理论史稿》分别获得了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著作奖和北京全国首届戏剧理论著作奖。
现代中国散文界有“南余北周”之说,其中的“北周”是指周涛先生,“南余”则指的就是余秋雨先生。
余先生的作品不仅在卓越网图书销售50强榜上有名,由香港电台举办的“2003十本好书”推介活动也赫然在目,这正应了比尔·盖茨的一句话:“卖得最多的软件就是最好的软件!”而在各类媒体露脸的频率上,余先生似乎要远远高于周先生,这应该是余先生作为现代社会文化人更懂得对文化的商业化运作的驾驭的结果。套用时下对影视明星的评价,周先生是实力派,余先生是偶像实力派。
我曾看到一位杭州的作者以《与余秋雨同学谈心》为题,以老师对学生的口吻对余先生进行了讽刺,文章缺少对作家人格的起码尊敬,读了很倒胃口。而金文明先生的《石破天惊逗秋雨》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据说该书“揪”出了余先生散文中130多处文史差错,让广大喜欢余先生的读者大跌眼镜。
金文明先生是《咬文嚼字》月刊的资深编辑,文史知识自是学富五车,年龄上又是余先生的前辈,前后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对余先生的散文逐一进行了考辨,其精神令人钦佩。事实上这个时代很少再会把某某名人奉为神灵,那他们的几百万字甚至上千万字的作品里不可能一点瑕疵都没有。大文豪苏东坡写《念奴娇·赤壁怀古》,不也把嘉鱼赤壁错当成黄州赤壁来怀念了吗!对名人、名家的作品进行就事论事的批评和科学的勘误,应该是许可并大力提倡的。
不过我在读了介绍金文明先生写《石破天惊逗秋雨》过程的文章后,心里有了几分思考。其一,金先生第一次接触到余秋雨的散文就深深喜欢上了,并早就发现了其中的一些文史错误,只是在向余先生指出后没有得到余本人的任何反馈才决定出版这本书的,给我的直观印象是带着赌气情绪。其二,如果不是余秋雨先生这样的大家,金先生还有兴趣花上五六年时间梳理书中的文史差错吗?
我在这里丝毫没有反对文艺批评的意思,只是感到我们的批评必须是真诚、善意的,而决不能像有的批评家那样,多了些调侃,少了些严肃;多了些小气,少了些包容;多了些自我,少了些帮助,更不用说有的人本来就是在拿“涮”名人来出自己的名。
他的作品语言通俗,散文小说化。有意识地将他的散文与小说以最好的形式结合起来,追求一种小说化的艺术效果。有利于不同层次不同趣味的人读懂、接受、喜欢。
他语言宏大、取材广泛、写法自由、文情并茂。长篇散文能吞吐古今,驰骋中外,具有黄钟大吕的磅礴气势,读起来令人荡气回肠。描写、记叙、抒情与议论水乳交融,充满睿智与情趣,富含哲理。他的散文核心表达方式是议论,但又多与抒情融合。
(李云胜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省民俗学会副秘书长,《合肥晚报》“最合肥”周刊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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