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如_新浪博客

2020-06-23 00:35:17  阅读 106 次 评论 0 条

  今天京城正式降下第一场雪,勾引出无数或真或假的诗情。仿佛天一下雪,人便成了诗人。

  今朝想到韩愈的《春雪》: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真觉得无比切合当下。于是兴起,整理了些许关于雪的诗词,以飧各位佳客。

  雪和明月、青山、杨柳、桃花一起,形成了古典诗词中极为鲜明的独特的意象。在这样微寒淸欢的日子里,即使不能温酒小酌。我们也可以对着古典诗词里的佳词妙句,回味一下那些尚未消散的情怀。

  回头看自己写过的文字,我坦然发现,再也回不到以往的甜腻。一如我现在的样子,褪去了婴儿肥之后,变得轮廓清晰,面容清冷。

  这些年来,无论是内心还是外表,我都越来越像一个藏族女人。当然不必编满头的小辫,戴廉价的头饰,穿得花红柳绿,像民族歌舞团的演员那样。

  只是简简单单的藏装。窃喜的是,每次当我穿回藏装,素颜回到拉萨,所有陌生人跟我打招呼说得都是藏语。(这真是很让我得意的事,必须拿出来隆重显摆之。)

  当然我有学藏语,不过我这种性格,显然不会很刻苦,但努力发音标准,学会使用敬语。每一次回去,都能学会几个新词,连蒙带猜的,可以勉强搞定那些日常的问好和对话。

  我曾遗憾自己不是出生在西藏,现在觉得这样也好,如果直接出生在西藏,我可能就不会写作了,写作还是很重要的事和能力。

  作为一个出生在安徽的人,我实在是对徽菜兴趣缺缺。每次人家要请我吃徽菜,或是我要请人吃徽菜,我都是心头握草,强颜欢笑。

  人民文学出版社边有一家徽菜蛮有名,我每次去找他们聊工作,宋同学都会将午餐订在那里,导致我能把菜单背下来。最后我忍无可忍发飙:“东边那么多好吃的,你有点创意行不行?要是再让我吃徽菜,我就掀桌子!”

  真想不通李白晚年寓居东南,特别是安徽时,是怎么忍过来的。乐观的估计,是因为他重

  许多不是仓央嘉措的诗歌,都要托名仓央嘉措,这是尊重,还是亵渎?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答案,我们不予论断。但近年确实掀起了一股仓央嘉措热。无数人模仿着他的语气说话。

  正版的仓央嘉措诗歌应该叫做“道歌”,它的内容和寓意或许只有作者才能真正清楚。

  今天推荐的这首诗呢,百分之二百是托名仓央嘉措的伪作。却不妨碍我想起仓央嘉措真正的作品。

  雪和雨不同,雪让人觉得清冷,雨让人觉得阴冷,雪让人觉得超脱,感受到天地浩大,雨让人觉得困缚,深感人世坎坷崎岖。

  小时候,身在江南,冬季有下也下不完的绵绵阴雨,好容易盼到下雪,多半还是雨夹雪,还没有落到地上就化了,冷嘛冷得死,雪景是一点没落着,叫人沮丧的很。这种感觉就像答应给吃一顿大餐,结果给了一碗冷粥。

  鼓足余勇盼到大雪降临,那一天早起上学都很带劲,奈何江南小城格局局促,一场雪下得后继乏力,气势全无,沾染了人间烟火味,看得人心绪凋零。

  江南的深寒天气,暮云低沉,或许只有想起白乐天的一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可

  雪和雨不同,雪让人觉得清冷,雨让人觉得阴冷,雪让人觉得超脱,感受到天地浩大,雨让人觉得困缚,深感人世坎坷崎岖。

  小时候,身在江南,冬季有下也下不完的绵绵阴雨,好容易盼到下雪,多半还是雨夹雪,还没有落到地上就化了,冷嘛冷得死,雪景是一点没落着,叫人沮丧的很。这种感觉就像答应给吃一顿大餐,结果给了一碗冷粥。

  鼓足余勇盼到大雪降临,那一天早起上学都很带劲,奈何江南小城格局局促,一场雪下得后继乏力,气势全无,沾染了人间烟火味,看得人心绪凋零。

  江南的深寒天气,暮云低沉,或许只有想起白乐天的一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可

  窗外。一场雪飘然而至,纷纷扬不知何时能止。转眼间下得大了,看远处都迷离。仿佛日与夜合拢,将人藏匿其中。

  我坐在路边的藏茶馆,喝着酥油茶。寒气黏着身体,挥之不去。茶汤的那点微薄的暖意,来不及落到胃里,就消散在身体里。只有靠近炉子是暖的,然而烤得久了,脸颊又会发干。

  身后的棉布帘掀起放下间,发出噗噗的声响。刚进屋的人,会习惯地跺两脚,借以赶走依附在身上的寒气。

  除此之外,屋里仍是安静的。大家静静地喝茶,添茶。上了年纪的人话不多,声调也不高,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喝茶诵经。有的人会多点一碗藏面,呼哧呼哧吃完了。

  今天是腊八节,在重度雾霾的北京读到杜甫的《腊日》觉得感伤,相当有黑色幽默。

  “腊日常年暖尚遥,今年腊日冻全消。侵陵雪色还萱草,漏泄春光有柳条。”千年前的长安和今日的北京同为帝都,可是,千年前的长安冬景,脉脉春色,已经不是今天被雾霾所困扰的人们所能看见。那天出门的时候还在说,如果北京没有雾霾的话也是很美的,天气好的时

  酒店华丽如宫殿,穿廊而过,连侍应生都未出现。踏足在密厚的地毯上,仿佛行走在别人的梦中。

  昨夜有人在此举行了盛大的本地婚礼,歌舞欢腾,篝火不熄。尼泊尔和印度一样,一墙之隔,就是九重天界和烟火人间。

  窗外的楹蓝花不知疲倦的开着,紫色的花树,映着鹅蛋青色的天空。震后的加都,细看着还有疮痍未愈的倦容,但那些美好的小细节依旧鲜活如初。

  博大哈佛塔于我而言,是如坛城般的存在,我看见它就仿佛看见布宫,因为那里,每天也会有许多僧侣和藏人在不知疲倦的转塔,转经,当我加入他们的行列,口诵真言,感觉千山万水,我们常在一处。

  四年前我来到尼泊尔的时候,是为了转机去不丹,有限的时间里,我浏览了加都所有的知名景点,也去了博卡拉,唯一没去的,是一直念念于心的蓝毗尼。

  三年前去印度的时候,赶到菩提迦耶跨年,在正觉塔下长跪安禅,那时升起的念头是,我一定要去蓝毗尼,去到佛陀出生的地

  说过了文姜的故事,再来说《诗经》里的“弃妇诗”,就觉得寻常女子的可悲复可叹。

  看到一堆人都在装模作样的怀想《诗经》里的男纯女璞,岁月静好,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不静好的场面,(现实狰狞的一面)顺手解解情感鸡汤的毒。我也知道这很难解,不过能解多少是多少吧!

  话说,“国风”中的“弃妇诗”,最著名的有三篇,分别是《召南·江有汜》、《邶风·谷风》、《卫风·氓》,各顶各都是血淋淋惨兮兮的弃妇经典案例,更悲剧的是,往后几千年,广大的被辜负的妇女同胞们都没能完全避开这三种弃妇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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